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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是留下了,有件事還想請你幫忙。”看著面前人有些懊惱的樣子,江炎忽然有些心疼起來。
“說啊?”樓夕頭也不抬地回著,語氣極差。
“來c市協助辦案以來我一直住的都是賓館,”江炎說得很慢,彷彿是怕漏了什麼重點似地字字珠璣,“既然要常駐,局裡又沒什麼多餘經費,身為隊長,是不是應該招待一下?”
“你是說,要我幫你找房子?”樓夕這才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漆黑的瞳眸裡閃過狡黠。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房子找到之前,我要搬去你家。”
他說得冠冕堂皇,讓她毫無反駁之力。
樓夕瞪大眼睛看著他,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分明寫滿自信。
“我不要。”樓夕低聲拒絕,“邵宇也是一個人住,你怎麼不找他?”
“男男授受不親。”江炎眯起眼,嘴角淺笑,“當然了,如果樓隊長不接受,我恐怕只能立即申請調回a市了。”
這是吃定了她的心思,一門心思地鑽起空子。
樓夕偏過頭,面色潮紅,“我又不是非要有你才能查案……”
她說的極輕,彷彿是怕被他聽見一般。
於是當晚,江炎就死皮賴臉地跟著樓夕回了家。
“你真要住我家?”樓夕試探性地問著,心如鹿撞。
誰料他還真不依不撓地點了頭,放下行李後便是毫不客氣地往沙發上一坐,“來都來了,哪還有走的道理?何況……”江炎環視四周,滿屋她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向他襲來,“你這裡可比賓館好多了。”
“隨你,”樓夕無奈,轉身進了臥房,“我就一個房間,你要是不介意睡沙發就自便吧。”
他怎麼會介意?在這樣處處充滿她生活痕跡的地方,他甚至願意幾個月甚至幾年的寸步不離。
掩上房門,樓夕這才發覺自己的心幾乎是要從胸口跳出來一般“砰砰”作響。
鏡子裡的滿面通紅帶著微醺般的悸動,樓夕癱坐在床沿,一時間的不知所措。
直到現在樓夕都不敢相信,這個驕傲、冷漠、甚至不堪一世的男人,竟然活生生地住到了自家客廳。
還是這樣不可理喻地,帶著些痞地住了下。
這是……同居?
樓夕被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驚得心慌意亂,有些煩懊地搖搖頭。
大概是那天午後,他忽然要走的訊息,撩撥得她亂了心智。
又大概是從一開始,見到她的第一眼,那種熟悉且陌生的感覺就像種子般在她心底發芽生根。
月光明明晃晃,樓夕再一次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對江炎,早已過了可以把持的界限。
而客廳裡,江炎側起身子站著,手裡是方才從茶几下不經意翻出的相簿。
一歲時候的她,圓嘟嘟胖滾滾的,紅彤彤的圓臉好似熟透了的小蘋果。
五歲時候的她,搖搖晃晃地坐在三輪腳踏車上,小心翼翼的眼神叫人心疼。
十歲時候的她,挺著胸膛站在領獎臺上發言,挽起的雙馬尾生動如畫。
十八歲時候的她,英姿颯爽地站在警校門口,舉著錄取通知書,眉清目秀。
二十歲時候的她,頂著烈日匍匐在泥濘的訓練場上,白皙的臉上沾滿泥漿,卻是那樣得自信驕傲,讓人紛紛側目。
二十二歲時候的她,一身筆挺警服,好一副的美人如畫。
還有現在的她,眯起眼睛笑著,嘴角好看的弧度讓他怦然心動。
而他愛上她,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是在她踏進訓練營的第一天,還是那個紛亂午後的表彰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