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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張凡問道。
“女為悅己者容。”白柔兒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張凡嘿嘿一笑：“那我一會可得好好品嚐一番。”
白柔兒紅著臉蛋，在張凡臉上親了一口：“乖，我先把事忙完了再說。”
張凡：“我剛才進來就聽到你在找人，怎麼回事？”
白柔兒放下唇釉，輕嘆一口氣：“酒樓裡出了內鬼。”
今天早上，白柔兒發現加了秘方的鹽用得很快，調取賬本後，她發現店裡鹽最起碼被偷了十斤。
這加了秘方的鹽和其他的不一樣，若是員工自己拿回家做飯吃，她罰點錢就算了，可是就有這麼巧，隔壁酒樓推出新品種，有人去吃了說是味道和客來酒樓差不多。
白柔兒便知道酒樓出現內鬼，必須得把人揪出來，殺雞儆猴，不然以後不好管理。
“倉庫沒安監控，不知道是誰拿的。”白柔兒眉頭鎖在一起，一臉愁容。
張凡微微一笑：“這事簡單，你附耳過來。”
白柔兒湊近，張凡在白柔兒耳邊耳語幾句，白柔兒雙眼越來越亮。
“你真聰明！”
沒過多久，白柔兒又緊急召開會議。
正在忙碌的員工只能停下手中的工作。
白柔兒清清嗓子：“大家都知道，酒樓的東西被盜了，這件事關乎到酒樓的生存，大家的年終獎，張凡先生有妙招能抓出偷東西的人。”
張凡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架子，架子被一塊布擋住，中間有一個小縫，能把手伸進去：“這是我家祖傳秘方，能辨別誰在說謊，只要把手伸進去，說謊之人的掌心就會變黑。”
慶託排在第一個，他把手伸進去布縫裡，抬起手來什麼都沒有。
緊接著，第二個也進去了。
不久後，所有人都把手伸進去了，所有人的手都是白的，沒有人變黑。
慶託：“是不是偷東西的不是我們店裡的人？”
白柔兒：“我在店的前後門都裝了監控，沒有外人進入。”
“現在根本就沒找出小偷，這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嘛。”一個廚房嚷道。
“就是啊，我的菜都沒切好，一會就要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張凡聲音淡定：“一會就會水落石出的，大家把手給我看一下。”
所有人把手舉到半空，伸出手掌對著張凡展示。
張凡把所有人的掌心都看了一遍，最後停下最開始起鬨的廚師面前，聲音清淺道：“以前沒見過你？”
廚師答道：“我新來的，能不能快點啊，我很忙的。”
他沒見過張凡，不知道他就是給秘方之人。
“你叫什麼名字？”
“甘恆。”
“今年幾歲？”
“22。”
張凡又問了幾個不相關的問題，語速逐漸加快，緊迫的氣氛讓甘恆回答的語速跟著加快。
“你收了多少錢偷東西？”
“三千塊！”
話音剛落，空氣瞬間凝滯，靜靜落下。
甘恆的臉色一變，找補道：“我……我說錯了，我沒收錢，不是……我沒說偷東西。”
他臉色驚慌，看著掌心：“你這就是普通的水，我手根本沒變黑，你就是在冤枉我。”
儘管他這麼說，但是大家都認定甘恆就是小偷。
張凡嘴角勾起冷笑，沒有說話，白柔兒拿來一串葡萄，讓甘恆伸出手來，捏碎的汁液剛好落在甘恆的掌心中。
除了手上被弄一手的葡萄汁，甘恆的掌心沒有任何變化。
甘恆得意一笑：“看吧，我手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你們這是汙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