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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看著。
張凡開啟針灸袋，手一晃而過，掌心就落入九根銀針。
“不要！”趙爽大聲嘶吼著，“只要你放過我爸爸，害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張凡冷眸掃了過來：“當真？”
趙爽鄭重點頭：“只要你承認，是你醫術不精害死人，並且承諾以後不再從醫。”
他閉了閉眼，似乎忍受著內心的煎熬，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張凡微微一笑：“若是我說不呢？”
他捏著一根銀針，就要落下。
趙爽因為著急破聲：“放過我爸爸，你要什麼條件我都願意。”
他眼圈霎時紅了：“我只想讓我爸爸完完整整地走，求求你了。”
趙爽一改剛才囂張的樣子，神態頹唐，眼裡帶著哀求。
張凡點頭；“你說的條件很誘人。”
趙爽明顯鬆了口氣，臉色擠出笑容：“你能這麼想太好……啊！你到底在幹什麼！”
張凡手指輕彈，一根銀針穩穩落在趙林的胸口處的膻中穴護住心脈。
手指輕彈，一根根銀針依次落在兩肩、兩臂、兩腿，鎖骨上各兩根。
速度極快，旁人只看到數道殘影，銀針就已經扎進相應的穴位上。
張凡偷偷釋放靈力，注入幾根銀針之中。
針尾以極高的頻率顫動，陽光傾瀉而下，恰好落在銀針上，銀針折射出刺目的金光，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老闆。”趙林的手指蜷了一下，季治驚喜喊了一聲。
趙林在叫喊聲中，微微蹙了下眉頭。
見到這一幕，大家都很高興，趙林活了。
趙爽突然洩力，彷彿全身的力氣被瞬間抽乾，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十幾分鍾後，張凡停止釋放靈力，手掠過銀針，銀針就被收入掌心。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趙林，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救活還是沒救活。
趙林緊閉著雙目，嘴唇緊抿，唇上的黑紫色褪去，逐漸變得紅潤。
就在大家以為趙林馬上會甦醒，滿眼期待。
可是等啊等，趙林半分想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這時，一輛通體黑色的車停在路邊，印著白色的“江城殯儀館”幾個大字。
“是這裡死人了嗎？”
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人群迅速讓開一條道。
趙爽指了指地上的趙林，又指了指張凡：“我爸爸死了，被這個庸醫給醫死的！”
“你們趕緊把我爸爸抬走，立馬帶回去燒，讓他早點入土為安。”
工作人員抬著擔屍架走過來：“人我們先拉走，你趕緊把死亡證明，我們才能燒。”
張凡擋在半路：“人還活著，你們不能拉走。”
工作人員不悅皺眉：“你們自己協商好，我們趕時間，沒空等。”
說著兩個工作人員轉身就要走。
趙林立馬拉著其中一人，又嫌棄對方的工作，縮回手：“我是他兒子，聽我的，辛苦兩位了，晚點我一定會給兩位辛苦費的。”
聽到有錢，兩人臉上的不耐煩一掃而光，拎著擔架要把趙林運走。
季治看著張凡篤定的樣子，悄悄伸手去探趙林的鼻息。
豈料，趙林根本就沒呼吸。
沒有呼吸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