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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抬眼皮，語氣平平，似乎在看什麼精彩的演出。
姚微微咬著後槽牙，戲已經開了頭，就必須看下去。
她眼角劃過一滴清淚。
“凌師兄，我真的喜歡你。”說著她眼神一轉，便嬌弱地往凌灝身上撲。
凌灝沒想到她這麼大膽！
感受著從女人身上傳來的溫度，凌灝第一時間臉上一黑，急忙推開。
“你找死！”
空蕩的空間裡傳來冷冷的低吼聲，姚微微心跳一停，對上凌灝的眼神，像是瞬間掉掉入了地獄。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活活吞掉。
弒殺、黑暗、冰冷……
姚微微怕的腿軟，連站都站不起來，額頭的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我看是我給你的印象太好，所以記不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了。”死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姚微微嚇得抬頭一看。
狹長的眼神帶著看不清的情緒，陌生又熟悉。
她想起了在國外讀書時，凌灝因為精緻的外表被不少外國男人看上，膽子大的主動表白，動手動腳，可那些人無一不在第二天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人都懷疑是凌灝乾的，卻又拿不出什麼證據，從哪之後，再也沒人敢跟凌灝表白。
“你想怎麼死，我都成全你。”凌灝語氣涼涼，像是來自撒旦的審判。
男人恨不得立即洗澡換衣服，把這噁心的觸感狠狠蓋住，但現在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馬上把這個女人弄死！
手臂微微發燙，低頭一看，紅的刺眼，他發病了。
凌灝呼吸急促，眼神充血，看起來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
“啊！”姚微微心臟驟停，尖叫一聲，猛地跑出去。
趕緊逃！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姚小姐……”正打算進去查明情況的袁赫被她猛地一撞，身形一歪，差點摔倒。
“這人怎麼了？”袁赫摸不著頭腦。
“遭了，凌總！”他不顧禮數，直接推門而入。
此刻的凌灝癱軟在椅子上，脖頸處的衣領被暴力扯開，露在外面的面板泛著大面積的紅。
“帶我去找燕樾……”凌灝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袁助理一路闖了四個紅燈，把車穩穩停在燕樾樓下。
砰砰砰。
門被暴力敲擊著，燕樾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燕先生，燕先生，快開門。”袁赫焦急的聲音從外傳來。
燕樾從沙發上坐起，穿上拖鞋，門開啟。
“燕先生……”
“什麼事？”燕樾一臉狐疑地看著袁赫。
袁赫撤開身子，露出了身後的男人。
凌灝此時倚靠在牆上，衣衫凌亂，臉上露出不正常的紅，呼吸困難，精緻打理好的髮型軟塌，跟平時西裝革履，生人勿近的的形象大相徑庭。
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憐。
“他怎麼了？”任誰看也知道凌灝現在的情況不對勁
沒等燕樾回答，凌灝便一股腦的抱上燕樾。
“你怎麼了？”燕樾被他的動作搞得手足無措。
袁赫在一旁看著，尷尬地腳趾扣地。
“人我已經送到了，我先離開了。”袁赫囑咐了幾句，慌亂離開。
“哎，你……”燕樾還想問怎麼回事，袁赫便消失在過道處。
凌灝此時正痴痴地在燕樾脖間嗅著，像是離家的孩子找到了歸宿，他的手死死纏住燕樾。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他怎麼這麼好聞，一輩子也聞不夠。
就在燕樾打算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