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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輕聲道謝。
多虧了她，莊歸在這段時間裡獲得了更多“人性”的資料。
欺騙性，最大程度地存在於高武—修仙之間的那層膜中……
“嗯……”
任由莊歸揉著腦袋，林秋暮覺得這十幾天下來，她就像是和這個戴著面具的傢伙談了場戀愛一樣……好，好喜歡啊～
伸手摸林秋暮的臉，莊歸讓她抬起頭。
“害羞的樣子挺好看，我喜歡看，所以，請別低頭。”
“好麼？”
“好～”
鬼使神差地撒嬌般回應了莊歸，林秋暮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另一隻手按在林秋暮還捧著、不過靠在她懷裡的服裝上，莊歸身上的服飾慢慢變化，而那件服裝也慢慢變化。
嗯，在林秋暮面前，莊歸完成了變裝。
黑色是主調，紅色雲紋條脈清晰，寬大的衣袍透露著睥睨天下的威壓，胸膛處紅色暈抹漸淡宛如初日。
這套服裝，是林秋暮問莊歸主見而制的。
“謝謝，我很喜歡。”
將林秋暮現在捧在懷裡的衣服拿回來收好後，莊歸說道。
“我，我給這套替守席服裝取了個名字……”
“說出來，我會喜歡的。”
“叫做「隱日如出」。”
小心翼翼地看著莊歸面具下的眼神，被一隻溫暖大手輕扶著臉的林秋暮耳根沁紅，羞赧道。
“我很喜歡，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我……”
明明最想提讓莊歸摘下面具，卻說不出口。
林秋暮擔心對方是因為臉上有什麼問題，怕傷害了莊歸……
“想看我真容，是嗎？”
“……是！”
見莊歸點出，林秋暮也不捏在心裡了，眼神堅決。
“我的真容不是我，我早就忘了自己的樣子。”
“現在我的樣子，並非我真容。”
“你，還願意看嗎？”
“願意！我願意！什麼樣子都願意！你的氣息，你的一切都不會騙人的！”
一下子全都說了出來，下一秒反應過來的林秋暮通紅的腦袋冒出蒸汽，就要低……臉上那隻溫暖的手托住了她的臉。
莊歸另一隻手摘下面具，露出……帶有淚痣的年輕面龐。
不俊俏，不邪魅，平平無奇，五官平正。
林秋暮卻看呆了。
“好，好，好……好喜歡！”
把心裡話說出來，林秋暮的腦袋持續冒蒸汽。
捏了捏她的臉蛋，莊歸輕聲撫平她的情緒。
“呼～”
抓住莊歸要收回的手，林秋暮舒了口氣，唯臉上仍稍帶汀紅。
“我～喜歡，你！”
林秋暮喊道，根本，根本壓制不了內心的悸動，並著的白絲長腿微微摩挲著。
莊歸輕輕一笑，入她的眼即為絕帥。
“那我們，談戀愛吧。”
莊歸輕聲道。
作為一個高手，為了本次實驗，為了……
“好！”
“我是莊歸，這位美麗的女士，你的名字是？”
“林，秋，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