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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琳王？”
蘇墨殤看著一臉得意的唐琳，問道。
“沒錯！這三年我成為了南鎮守使之一，怎麼樣，哼哼……”
唐琳非常得意，胳膊搭在蘇墨殤肩膀上，表情揶揄道：
“叫聲好聽的，姐姐我養你～”
“老婆？”
蘇墨殤頭上猶如空氣般的王冠被唐琳隨手玩弄著，來了一句。
“砰砰。”
唐琳的兩記小粉拳打到蘇墨殤胸口，表情又羞又惱道：
“還沒有呢！不要亂說。”
“但這是必須的，這是我的私慾。”
蘇墨殤如實說道，這是他的心意。
“……”
唐琳頓了一下，被蘇墨殤拉到身前。
“你有什麼心事嗎？”
蘇墨殤開口問道。
“還記得我之前那個朋友嗎？宴會上的那個。”
唐琳和蘇墨殤對視——她要他在接下來的話裡，看明白自己只屬於他蘇墨殤。
'是老……是他！'
蘇墨殤不是不想叫白衣莊歸為老師，而是被他的行為噁心壞了。
“知道，他怎麼了？”
“三年了，我一直在找他幫我尋你，卻找不到你們，他的玉……也一直沒有回應我……”
唐琳和擁住她的蘇墨殤對視著，拿出「永生玉」給他看。
'他死了啊……'
蘇墨殤接過白玉，看見上面刻著的白衣莊歸的臉，沒有告知唐琳真相。
“不過我尋得了你，便算好了！”
“琳兒……和我聊聊他吧。”
蘇墨殤還沒了解白衣莊歸，因為原先的白衣莊歸都隱藏在黑袍之下。
…………
沙發上，兩人相依。
蘇墨殤聽完後，擦了擦唐琳的眼淚。
這是能哭的，如果不能，那為什麼不能？
唐琳是感性的，如果莊歸不是靈魂受損，如果沒有自己……白衣莊歸或許會和唐琳在一起——蘇墨殤這麼想著。
'他這麼做……會不會是為了補全靈魂？可按唐琳說的……他的目的就還藏著。'
對於什麼比較親密互動，蘇墨殤能理解，就像唐琳也能理解自己也和柳燻雲有過比較親密的互動一樣。
蘇墨殤安慰著唐琳。
兩人的感情，更加濃厚。
…………
“唔……”
程憐惠翻了個身，好像壓到了什麼。
程憐惠迷迷糊糊地微眯起眼睛，白茫茫的一片。
揉了揉眼角，程憐惠把眼睛一點點張大。
“莊，莊歸？”
入眼的是莊歸的睡顏：平緩微濃的眉毛隨著一呼一吸十分細微地舒展與合閉著。閉著的眼睛配上不厚不薄的嘴唇——普通男人的模樣。
輕輕捂住小嘴，程憐惠沒有再出聲，她不想打破這種感覺……
程憐惠微微挪了挪被子裡翻身時壓上莊歸身體的身子，但感覺很奇妙——就像真空一樣，碰到的都好溫暖啊……
慢慢地拉開被子，隨後程憐惠羞紅了臉重新蓋上被子——她真的真空！
程憐惠紅紅的腦袋好像要冒出蒸汽來。
白衣莊歸眯著眼，程憐惠就算一直盯著他，也看不出他醒了。
'我要問他\/她，發生了什麼嗎？'
'哦？'
白衣莊歸聽到了程憐惠的心聲……
察覺到白衣莊歸好像有動靜，程憐惠連忙閉上眼，努力平靜內心的羞澀。
被子裡白衣莊歸的手臂蹭過程憐惠的肚皮，蓋在上面，手掌覆上嫩嫩的腰，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