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到別的醫院,這不是市裡最大最好的醫院嗎?
誰知旁邊大夫的一個助手噗嗤一下,憋不住笑出來。
黃福仁頓時明白過來,大夫的意思是覺得頭不合適,幻想某些場景應該到精神病院去看看。
黃福仁也沒惱怒,40年在最底層的農民生活,見慣了農民只有在自己的土地上耕作使力,從不敢與官鬥與天鬥,只有逆來順受。再說自己說的也沒人相信,誰會追殺一個看上去只能算是苟活著浪費糧食的老年農民,即便年輕的時候,什麼追殺,在現在的人頭腦裡只有電視劇裡有。
黃福仁壓了壓了自己的窘態,給大夫說自己就想做個什麼核磁,看看頭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女大夫的職業操守也很高,再沒說什麼,直接開了檢查單,讓黃福仁繳費去檢查。
拿了檢查單,不知道在哪做檢查,但有了掛號的經驗,黃福仁遇見穿白大褂的就問。最後,在護士的引導下在預約處排了號,護士讓等著電腦上叫號,聽見叫他的名字,讓進幾號檢查室就進幾號檢查室。
,!
看著滿樓道座椅上或躺或坐等待檢查的人,黃福仁覺得特別悶,城裡樓房裡的暖氣讓他有點喘不過氣。在兒子家住的時候就這樣,回到黃坪壩感覺空氣都足了。他想卷著抽旱菸,但知道醫院裡是禁菸的,要抽菸得到院子裡的專門的吸菸室去抽,不知道自己的號什麼檢查,什麼時候做,不敢離開。
站在樓道里窗前,望著外面寒冷的地面。半個小時過去,沒有聽見叫他名字,一個小時也沒聽見。黃福仁看著兒子給自己淘汰的手機上的時間,都快下班了,人家大夫到點也該下班吃飯了,是不是自己早上做不上了?看到別人都在預約視窗上問,也跑去問說什麼時間到他做檢查,預約視窗的護士問了一句叫什麼名字?黃福仁說了自己的名字,那護士抬頭看了一眼黃福仁,嘴角抑不住的上揚,壓住嘴角後,護士給說還有三個,就快到你了,今天早上能做上,等著去吧。
黃福仁說了一聲麻煩你了,就站到檢查室門口等著。終於在下班前做了檢查,從檢查室出來問做檢查的人自己的頭裡面有沒有病?檢查的大夫說是你的片子出來找你的主治大夫。還得找主治大夫,黃福仁不知道,以為檢查完就完了。他又向護士問了問怎麼找主治大夫。護士說,下午大夫上班的時候,你把報告單拿過去就行。
中午沒事幹,黃福仁不願去打擾兒子,到醫院附近的麵館裡面,吃了一碗炒麵,這是他來西部的時候,在鎮上飯館子裡最愛吃的飯。
西部的冬天很冷,慢慢磨蹭著吃完炒麵,又磨著步子往醫院走,看看時間,離上班還有一個小時,去了醫院等總不會被趕出來吧。在醫院院子裡吸菸亭,又磨著卷旱菸,抽旱菸,一支旱菸抽完,實在太冷了,看著出進大廳的人,自己進去應該沒事。
進到大廳裡,有人躺在長椅上睡覺,也無人過問,看來自己小心過了,找了個沒人的椅子,坐上休息,比外面暖和多了,而且還有點熱。
等到上班時間,拍的片子和報告單也出來了,黃福仁看了上面的字,什麼前庭,什麼腦顳,都不懂,結論只寫著結合臨床判斷。
下午看病的人不多,黃福仁第一個進的醫生辦公室。看著女大夫拿著片子緊皺眉頭,黃福仁心裡有點緊張。過了一會,大夫把片子放下,問黃福仁年輕時候有沒有腦袋受過傷?黃福仁回憶了一下,別的地方練功受過不大不小的傷,腦袋上確實沒有受過傷。大夫又問,那你被人追殺的時候難道沒受傷?說這話的時候大夫有點懷疑的看著他。
沒有,他們追到江邊,我就跳下江了,沒有被打傷腦袋。這點黃福仁記得還很清楚,說的很肯定。那跳下江後有沒有磕到江裡的岩石或什麼硬東西上?也沒有,我年輕時候水性好,跳下去沒有磕到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