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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查詢這些惡人就更好找了。
此後幾天,村裡每家都被叫去辨認死者是否認識,可最終沒一個人認識,也沒能聽說死者是哪兒人,幹什麼的?
後來,公家在樑上住了一個多月,一家一家的問話,問祁發堂話主要是一個多月前前後那幾天在哪裡,在幹嘛,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人?
看來公家是確定了那老頭死的大概時間。祁發堂告訴公家,那段時間每天下地幹活,有時去樑上轉轉,沒見到陌生人。去了一趟本家侄子家,家裡沒人,又去老六家串門。祁發堂現在慶幸自己為了防西山教的人,所有動向都和他農村單身老漢的身份符合,而且都有見證人,不怕核對。
至於天盤,很好解釋,一箇舊磨盤,支起來當桌子。其他法器畫像則收起來藏好,即使被發現,也很好解釋,閒來無事,購置道家器具學做陰陽師。正好陰陽師那時很火。
公家在樑上查一個多月,絲毫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而且沒有去過本家侄子家,也沒有搞清楚死的那老頭是誰,從哪兒來?這些是祁發堂在村裡聽人閒談和碾場上看到的。
到了快立冬的時候,山上的天氣驟然冷了起來,公家的工作組也撤了,案子暫時掛起來了。祁發堂不明白了,難道那幾個村裡的賭博閒漢,那麼專業,所有的蹤跡都抹的一乾二淨,讓公家查了一個多月都沒查出任何可疑?難道他們把那貨郎的東西都銷燬了?那貨郎是誰沒有搞清楚,也沒有聽村裡人說。還是西山教的人,為了被殺那女子的保密和本家侄子的隱藏,把所有痕跡都抹除了?還是說這件事本來就是西山教的人做的?不可能,如果為了迷惑自己故意說的,那就是早發現自己了,那這段時間為什麼平平靜靜的?
祁發堂本打算用招魂之術招來貨郎的魂魄問一問,以解心中的疑惑,可招魂需要在貨郎出事的地方或者是埋屍體的地方做法事,這樣會被村裡人看見,引起懷疑的。另外招魂需要貨郎的生辰八字,到現在死的人是誰都沒搞清楚,哪兒的生辰八字。
只要與西山教無關,不扯上天盤教,祁發堂決定不再管貨郎還是那什麼女子了。把它當作這塵世間的因果輪迴,每一個因都種著一個果,這也是那貨郎和他女兒的因果之命。
轉眼間過了兩年,樑上的人已經快把那個案子忘掉了。偶爾談起只是質疑是不是什麼高手做的案,導致公家查不出來。
村裡的人也依舊種地的種地,打工的打工,經常喝酒賭博的閒漢照樣聚在一起吆五喝六,押注開寶。
一日秋晚,祁發堂照舊在山樑上練功,發現一處山坳間有一團黑氣在飄蕩,祁發堂對西山教的人很忌憚,但對一般的鬼魂還是沒看在眼裡,畢竟天盤教的捉鬼驅邪要比其他道教門派要高一籌。光是天盤幻影一出,威壓一般鬼魂已是不得動彈,如果天盤落下,就是灰飛煙滅。
祁發堂手持天盤驅鬼法,飛縱到黑氣出現在山坳。在山坳一個窟洞,一道鬼魂的聲音傳來,那聲音似在哭泣又在哀叫又在發狠。
祁發堂手掐陽火訣,用中氣傳出一股道家天師的焚音:“哪裡來的孤魂野鬼?”那黑氣聽見有人的聲音,發出一聲厲叫,一股如木棒粗細的黑氣衝向祁發堂。眼看著黑氣快到跟前,不知怎麼的又嗖的一下退回洞裡。
只聽見洞裡聲音有些顫抖,斷斷續續的說:“高人道長,我不是故意的,冒犯了,還請放過。”原來黑氣看見祁發堂掐著道家手訣,陽火訣發出一股明穿透一切黑暗的烈日之光,不得不返回洞裡躲起來。
祁發堂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繼續手掐陽火訣問道:“是鬼是怪,還是妖,為何在此地顯形,不知道這是陽世間凡人居住的地方嗎?”
洞裡的聲音回答:“高人道長,我乃鬼魂,是這樑上的人太狠,害了我一家,我不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