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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確定是找到自己這個掌教了還是在這兒有什麼其他陰謀?本家侄子家怎麼會和西山教的扯在一起,還是西山教的見這家沒人,偷著佔據了本家侄子家?
在家裡,祁發堂把在天盤上悟得的神識放出去,但在本家侄子家方向沒敢太靠近,萬一有高手發現,怕自己應付不了。還是再觀察幾日再說,貿然去本家侄子家的房子探究,可能會打草驚蛇,蛇沒跑,再把自己咬著。
一連三日,沒發現任何可疑人在周圍出現,從梁頂上看本家侄子家,也未見亮燈和有人進出。這是怎麼回事,就是不吃不喝,總得撒尿吧,難不成都撒在屋子裡?
祁發堂覺得不能等了,一定要搞清楚本家侄子家究竟西山教的想幹什麼?
用縱身術飛躍到通向本家侄子家最近的公路上,放出神識。祁發堂想好了,萬一有高手發現,自己馬上撤離,向龍泉方向飛縱,藏於寺中,再折向定遠一帶,確認沒有危險後從景泉返回。
神識掃去,院子裡幾間房子裡都沒有人在,但生活過的痕跡很明顯,泡麵袋,菸頭,甚至衣服胡亂的搭在椅子上。人去哪兒了?正當祁發堂退出神識休息一會時,發現在應該是廚房的房間裡,有個地下室。地下室不大,比一般農村的儲物窖大些。
裡面電燈亮著,一把椅子上綁著一個女人,因為頭髮長,遮住臉,看不清面容。旁邊站的正是本家侄子。祁發堂一驚,這本家侄子怎麼會綁一個女人在自己家地窖裡,而且這麼隱秘。祁發堂不確定本家侄子能不能發現自己的神識,加上自己神識功力有限,只能先收回來休息一會。
當祁發堂再次把神識掃進去時,看見本家侄子正打罵那個女子,讓說出究竟是什麼人,是不是公家的人,是不是天盤教派來的?那女子只是哭,求放過,看到的事絕對不會跟人說,自己不是什麼公家人,更不知道什麼天盤地盤的。本家侄子繼續打罵,看來不相信女子所說。
祁發堂確定本家侄子是西山教的,但這會應該沒有西山教的高手在他家裡。為了保險,又用神識掃了周圍和他家裡,沒有其他人,估計本家侄子也沒有功法在身。
再三確定後,祁發堂飛縱到本家侄子家房頂那條小路上,這樣離的近,用神識探查費功力少。祁發堂是個謹慎的人,再次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把神識探查到了地窖裡。
本家侄子一邊打罵,逼女子說,一邊喃喃自語說道:“臭婊子,差點害死我,要不是我上班的位置重要,教主早把我扔黃河了。”
女子嘴裡只說著求饒放過的話,不停的唸叨:“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本家侄子又是一頓耳光,女子不說話了,只是哭泣。
祁發堂現在陷入特別大的糾結和矛盾,看樣子女子無意發現了本家侄子的什麼秘密,而這秘密事關西山教。由本家侄子審問看女子把秘密傳給了誰,女子是不是公家派的,還是天盤教的人。祁發堂從女子的狀態看,這女子絕對是普通人,沒有任何可疑。但也可能西山教的秘密過於重大,他們不敢輕易相信。不過從西山教的一貫做派看,不論這女子說的是否是實話,也難逃一死。
祁發堂糾結的救與不救,怎麼救?救,自己完全暴露了,會被西山教無盡的追殺,致天盤教覆滅。不救,道心和良心過不去。為了天盤教犧牲這女子,還是救人要緊?
祁發堂收回神識,在一棵樹杈上休息打坐思考糾結。
突然,從本家侄子的院子中傳來兩聲慘叫,先是女聲,後是男聲。
祁發堂趕緊神識掃進檢視,那女子已被本家侄子剁的血肉模糊。看來女子在生命的最後盡頭,想與本家侄子同歸於盡,奈何只是咬破了其下腹,而被失去理智的本家侄子用身邊的菜刀從頭到脖子砍的稀爛,已經沒有任何聲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