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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家的採光就成問題了。想到這裡,鄰居不服氣跟劉振東說:“只要他不再告我房子超的事,我不跟他一般見識,他家的東西我不管,出了事別找我。”
劉振東勸說:“矛盾產生了,一下回不到過去,慢慢來,其實你會發現應德的心底還是沒變,只不過在外面長了點脾氣,說到底,他和我一樣就是打工的,每年老闆就給著兩三萬,不過對應德說算很多了。”
鄰居說道:“好吧,你也勸勸他,我也不怪他,各過各的日子吧,他一個人,年齡大了,也該有點錢,不然死了連棺材都沒有。”
軟話硬說,劉振東也不揭穿,說回去勸勸應德就出來了。
劉振東回到應德家,王曉茹問怎麼樣了?劉振東說:“應該沒事了。”
按鄰居說的,雙方關係暫時沒辦法好起來,不過只要鄰居不盯著應德家,就不會對三人的尋找帶來麻煩。劉振東鬱悶的是,如果鄰居在背後說他和他家裡的壞話,劉父就會罵他,以後村裡就不好待。
農村就是這樣一個微型的社會,開放初期,有人家過的好,掙了錢,別的家都是羨慕,但心底裡是嫉妒,恨不得這家倒黴。哪家出了大學生,是自己家孩子學習的榜樣,但又是嫉妒心加重,祈禱將來沒什麼作為。如果有大學畢業參加工作,而且是本地的公家單位,那基本上從心底裡就是仇人了,不過表面上越來越親近,怕將來用得著人家。
應德家鄰居就是這樣,隔壁一直是傻乎乎的應德,光棍,生活靠政府救濟,每天端著笑臉,誰都可以戲耍一下,誰家都可以叫去幫忙乾點髒活和出力氣的活,完了給上一根菸或半個吃剩的饃,好像是賜予的一樣,看到應德滿足的笑臉,自己也特別滿足,眼中希望應德記著一饃之恩,下次再叫幹活理直氣壯。
現在不同了,應德別人叫幹活從來不去,吃的喝的不愁,還都是肉食。雖然大部分家裡光陰不錯,但也架不住每天大魚大肉。加上王曉茹出來進去的豪車虎,村裡人見過,沒坐過,那個羨慕嫉妒恨絕對少不了。
在村裡人的認知裡,應德就該是傻的,該是吃不飽的,該是大家笑話又戲耍的存在,可一旦變了,其實就不是應德了,是一個外來的人侵佔了他們的應德和自己有可能該得的利益。就像應德鄰居家,如果應德去世,那別說佔一堵牆,半個院子佔去都是正常。這就是利益的結果,也是人心和人性的本質。
王曉茹見劉振東臉色不好,還以為擔心制服再查他們的東西,說道:“不用擔心,應該沒事了,以後咱們注意一些就行了,等過兩天咱們再走。”
劉振東看了看應德,應德還在那兒氣呼呼的坐在臺階上。
劉振東想給應德說說,又不知道說什麼。應德的心思其實就是簡單的維護他和王曉茹的利益,因為制服一來,如果出了問題,他和王曉茹就徹底完了,想比較應德只不過換個地方睡覺而已。可人總是有根的,應德在村裡生活大半輩子,不可能離開村裡,劉振東家也一樣,根在這裡,祖墳在這裡,工作在這裡,不可能離開。
再說他們乾的活只不過是愛好和興趣而已,誰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幹追求的是什麼?對不對?還能幹多長時間?
劉振東迷茫了,這樣幹有什麼意思?陷入掙錢中?好像也不是。為了精神寄託,好像可以隨時放棄。為了歸一派的傳承,誰也沒讓去傳承,更沒有傳的呀。為了李子夏的委託,為了張繼祖的遺願,這些都可以隨時終止。
劉振東想到以前平靜平淡的殘缺生活,這會感覺到也很美好,每天上班,幹活,吹牛,回家吃飯睡覺,一個人自由自在,除了老人和孩子外,無所牽掛,無所惆悵,心裡輕鬆,怎麼現在這樣了?
王曉茹看劉振東半天不說話,以為劉振東被嚇著了,準備勸兩句。劉振東卻說:“以後咱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