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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確實是從遠處來,向著洞裡去的。三人跟著鞋印來的路,一直走到他們待的平臺拐角處,由於雜草很多,看不見印記了。
“怎麼辦?真有鬼,劉哥,咱們回吧!”王曉茹帶著哭音說道。“別害怕,咱們到火堆跟前走,想想是怎麼回事?現在要回也回不去,河裡還有水,晚上不安全,車再陷到河裡,才麻煩。”劉振東知道這會不是說王曉茹當初什麼都不信的時候,這個時候心要在一起,一旦疑心生暗鬼,三人可能都得嚇瘋。
劉振東讓應德前面走,王曉茹跟著,自己走後面。十來米的距離,王曉茹雙手搭在應德肩上抖抖嗖嗖的走。到火堆跟前,應德趕緊往火里加了些柴,王曉茹坐在石頭上頭埋在膝蓋上。劉振東站在旁邊以給其安全感。
劉振東想,王曉茹雖然有時大大咧咧,但從第一次見面發現內心脆弱,喜歡刺激挑戰,到真遇到心理承受不了的事時,很容易崩潰。如果現在不給她疏導開來,正確面對,留下心理陰影就麻煩了。把人家姑娘領出來,弄的失魂落魄的,就是人家家裡人不追究,自己也心裡過不去。早年間,劉振東看過的心理學現在派上用場了。
等王曉茹穩定了一些,劉振東開導說:“曉茹,咱們回想一下,來到這個平臺停車,因為雨急,我們沒有細看,這也不對,腳印好像是下雨後留的。”
劉振東發現自己思維也亂了。為了不使王曉茹再緊張,趕緊把思路理了理說:“雨聽後,咱們搬東西,收拾帳篷,沒有發現有人來過,咱倆上山時,路過腳印那兒,也沒發現,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咱們上山時有人來過,應德沒發現,要不應德說有風,好像有人來過。”
王曉茹聽著慢慢抬起了頭。劉振東繼續說:“咱倆回來天黑了,也沒注意,只是想著和應德匯合。”“你從小城裡長大,應該沒見過農村的朝婆娘(瘋女人),這些朝婆娘平常胡轉,穿著也奇怪,拾到什麼穿什麼,這兒應該亂轉著個朝婆娘,山上的哭聲很可能也是朝婆娘的。”
劉振東說著說著給圓回來了,自己想也只有這種可能。王曉茹此時已經沒之前那麼害怕了,問:“應德,他說的這種情況有沒有?”應德答非所問:“朝婆娘兇,打人。”
王曉茹接著問:“今天下午你見朝婆娘來沒?”應德想了想說:“沒看見,風大,人跑了。”“倒是有這種可能,我說嘛,這世上沒有鬼,就是有,也是人嚇人的。”王曉茹好像回過神來了。
“曉茹,當初不讓你參加,說實話我自己做的這事很不靠譜,把你帶上是怕你出危險。我自己不過是完成年輕時的一個猜想,你犯不著一起不著調。天亮以後我送你回城,好好上班,過正常日子。”劉振東覺得這樣下去遲早出問題,對王曉茹勸說。
王曉茹嚇是嚇著了,嘴還是犟。“誰說我要退出了,我說那一陣害怕,又不是要退出。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理由,都是第一次,適應適應不行嗎?難道在山上你沒害怕?我是緊張著沒注意看你,估計你比我好不到那兒去。”
“你跟我這樣幹這種沒意義的事的理由是什麼,說的有道理,你繼續參加,中途不準退出,說的沒道理,明天送你回城。”劉振東想知道王曉茹有沒有秘密,畢竟能和他一樣二又不神經的女的不多,尤其是公門裡的美女。
王曉茹說:“我說我多次夢見在一座不大的古代城市裡轉啊找啊,不知道找誰找啥,你信不信?”劉振東盯著王曉茹閃著火光的眼睛,想看出是真的還是胡縐的。看不透,沒看透。“好了,就這樣,咱們東德王組合繼續,我們一起瘋狂,一起成長!”王曉茹幾乎是喊出來的,劉振東一陣惡寒,什麼呀,這人不會以前在傳銷裡待過。
看著王曉茹堅定的表情,為了顯得自己公平和民主,劉振東向正在照顧火堆的應德說:“應德,你說要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