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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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蕭御的視線,氣急敗壞的地低聲吼道:“你怎麼又來了?!還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跑出來,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誰啊?!”
蕭御現在沒心思逗弄鳳照棋,拉著他的手道:“聽說有人受了重傷?人在哪裡呢?”
鳳照棋也知道自己的姐姐救過兩回人的事情,無奈地道:“淮遷城的名醫都來了,秦老大夫和秦小大夫也在,又用不著你,你何必去管呢。”
“我知道,如果沒事的話我肯定不說話。”蕭御笑了笑,扯扯鳳照棋的衣袖,“帶我去看看吧。”
鳳照棋嘆了一口氣,知道說服不了姐姐,索性自己帶著她過去還好一些,又探手從懷裡扯出兩塊帕子來系在一起,給蕭御遮面。
蕭御十分無語,只能任他動作。
“你怎麼還隨身帶著兩塊帕子?別是有什麼奇怪的傾向吧。”蕭御斜眼看著他。
鳳照棋不知道他嘴裡的“奇怪的傾向”是什麼,總之聽著就不是好事,直覺地否認道:“這又不是我的!”
蕭御狐疑地道:“那是誰的?”
鳳照棋已經手腳麻利地給他紮好了遮面的布巾,拉著蕭御朝外面走。
“走了,廢話那麼多,就會給我添麻煩!”
鳳照棋帶著蕭御一起行至一處廂房外,李知府等人都站在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丫鬟捧著熱水進去,又把盛著沾血布巾和血水的盆子端出來。
從半開的視窗可以看到那周昭正躺在床上,雖然臉色蒼白,但人還是清醒著的。
他右手的袖子被剪斷,露出受了傷的手臂,一片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可怖。
鳳照棋微微皺起眉頭,鼻子裡聞到的隱隱血腥味也讓他十分不適,轉頭一看身旁的鳳照鈺,卻見她面上一絲異色也無,反而看得十分專注。
這個姐姐到底是在什麼樣艱苦的條件下長大的啊?連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可以面不改色。鳳照棋頭一次深深地懷疑起那鳳三太太對他的姐姐是不是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不然一個正常的姑娘家哪裡會像她這樣,好像對這種場面習以為常了似的。
蕭御見周昭的上臂處扎著一條布巾,傷口在小臂的二分之一處,幾乎完全被銳物砍斷,只剩下一點皮肉還在連著。
布巾應該是用來壓迫近心端的血管以止血,大夫們的處理還是很及時的,周昭身為武人自己應該也懂得不少急救知識,因此他看上去並沒有大量失血,只是微閉著雙目倚在床邊。
古代可沒有局麻的方法,那樣的傷口一定十分疼痛,周昭居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看著跟沒事人似的,也不知道該贊他是條漢子還是該說他逞能了。
幾個大夫在屋子裡圍在一起辨症論方,基本上有兩個治療方案,卻誰也說服不了誰。
“我認為應該用程大夫的法子,首先截離斷肢,用燒烙之法止血,再輔以祛邪扶正之方,以石榴花半斤,石灰一斤,搗細為散,用敷傷口上,以帛裹之。之後觀其脈相,查其體徵,三天之內若無高熱,傷口無潰膿,即可安然將養。”
蕭御惟一認得的秦老大夫連連搖頭:“不可,不可,燒烙之法劇痛之甚,是人所不能忍的。況且是這樣大的傷口,痛苦更甚,這哪裡是治傷,用刑還差不多。”
“那秦老大夫以為如何?”
“《傷科補要 》上說,凡金瘡初治,輕者,當出血之時,用止血絮封固傷口,急止其血;重者,筋斷血飛,摻如聖金刀散,用止血絮扎住。如今周捕頭之傷,正是筋斷血飛之重傷,應在斷處敷聖金刀散,以帛裹之,以乾淨布巾包封,每日換藥,直至傷口痊癒。”
程大夫卻道:“秦老的方法雖溫和,可是傷口自行痊癒之前,血肉外露易感邪祟,若有風邪入體,只怕藥石罔效啊!”
一時間竟是誰也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