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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傢伙很多,這又是一個。
“哎呦~跑步的那個笨蛋,不會是青學的吧?怎麼跑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呢?喂……咳,立海大的欺詐師要命喪於此了……”
聽起來,好像有點求救的感覺,但是……聲音不要那麼痞聲怪調的,比較好吧?
“唉……是青學的吧?立海大沒有這樣的笨蛋的,真是的,誒~~那我……咳咳,摔在這裡是意外、意外……幸村小妹妹,不要想仁王哥哥,哥哥身不由己啊……”
這樣的念念叨叨的,雪衣抿著唇微笑,不可不說,雪衣很少遇到這種搞怪,又會自我安慰的人。
救還是不救?雪衣嗅了嗅空氣中的血氣,看來這個少年躺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雪衣透過樹幹枝葉,看到了整個身體栽在巨大的泥坑之中的少年,腳似乎被卡在石縫中了,上面有著沾染著泥土的血跡,人呢,幾乎是倒栽著的,白色的肌膚和白色的頭髮,都沾了黃色和黑色的泥土。
很狼狽的樣子,神情卻不是那麼的擔憂和慌張,似乎沒有看到腳上的傷痕,對著空中自言自語著。
【喂,當小偷就不要好人,不要理那個變態。】
雪衣向四周看了看,雖然仁王雅治倒在的地方時泥坑,四處的樹木草叢倒是很茂密,如果不是看到穿著渾黃色的少年,還真看不出這裡有個陷阱似的坑。
【快走吧,天快黑了,這人一看就不打算出來,否則打個電話,就會有人來接他。裝什麼可憐!】
眼睛搜尋,便看到浸在泥水中的手機,已經暗淡無光了,雪衣不表態的,仍是在暗處看著,像是看笑話似的。
【……他是周助的敵人,還是個討人厭的敵人……】
敵人?
呵呵,雪衣笑,能做成不二週助的敵人,這傢伙就是不可小覷的。不是所有人都敢挑釁贏了自己的強者的,尤其這個人還是笑容可掬的不二週助。往往,笑而不語的人,最深藏不露。
“真是無聊呢,人家傷心的遊歷下森林,也不是一去不回了,部長怎麼就不派人來找呢……哎呀呀,聽柳說,不二週助的右臂沒有希望了,真是的呢,我明明今年就可以各個擊破六重回擊了,遺憾啊~”
真的遺憾?雪衣對這個人的興趣加深了,難道欺詐師獨自一人時,仍是保持著欺詐師的風貌?口不對心的傢伙,說討厭也討厭,說可愛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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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少年覺得自己很可憐,只是用很哀傷的表情和部長請一個假,就被忽視得如此徹底。如果一個欺詐師連自己都可以欺騙,這是一種境界,還是一種悲哀?
躺在溼涼的泥土中,仁王雅治並不急,他想要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即使這泥土的涼意已達骨髓中,他仍是想要在這裡清醒著。
汐裡的病情不僅僅是需要奇蹟來解決,部長的痊癒是奇蹟,幸村汐裡的痊癒則是需要神蹟。
世界上有神嗎?沒有。
可是世界上有一個溫柔帥氣的仁王雅治,即使那只是一個欺詐師。
在溼涼中,在右腳被石縫卡住的少年,漫無目的的亂想著,感受不到茂密樹木之上的陽光。可憐的欺詐師不舒服的躺著,耳朵貼在地上,本想安靜的自棄,卻在午後的幾個時辰內,反覆的聽到節奏有序的腳步聲。
哪個傻瓜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跑來跑去?完全忘記了他自己也是那個找來偏僻處悲傷的文藝青年,口無遮攔的鄙視著。
仁王雅治最終不耐煩的開口喊了,他也清楚,再這麼下去,他可能無法再上球場了。於是,百無聊賴的,仁王雅治的呼救了……
“聽說在泥中休息也是一種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