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法蘭西與不列顛的差異性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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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瑟扭頭看去,那是一位拄著手拐、鬢角發白、戴著眼鏡、一身書卷氣的法國紳士:“法拉第先生最近還好嗎?我聽說他最近工作的很廢寢忘食,就像是我當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樣。”
拿破崙·波拿巴在塔列朗、富歇等人的支援下,從埃及秘密返回巴黎,順利發動霧月政變奪取了督政府的控制權,並自任法蘭西共和國第一執政。
不列顛的科學家雖然也有許多曾經擔任過議員的,但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貴族身份,所以順理成章的在上院佔據了一個席位。至於那些平民出身的,他們當中的絕大部分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為一個體面的有錢人,少部分是因為熱愛,但沒有一個人研究科學是為了去選議員。
但在收到菲涅爾的論文後,徵文組委會主委泊松卻打死也不相信這一點,他感覺菲涅爾的論文簡直滑稽。
而到了1799年,巴黎街頭一聲炮響,科西嘉魔王閃亮登場。
他們重新啟動已經關停數年的法蘭西科學院,並把那些被驅逐的科學家們召集了回來,讓他們可以繼續從事他們的研究工作,當然,主方向自然是軍事科學。
眼見著在泊松大好的日子,同僚們還是止不住想要拿他的糗事開涮,負責法蘭西科學院日常事務的學院終身秘書、也是皇家學會1825年科普利獎章獲得者的阿拉果急忙上來打圓場道。
這樣的行為自然極大地鼓舞了該校的學生以及那些在該校任教的科學院研究者們,自此以後,‘祖國、科學、榮譽’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他們的校訓。
其中,法蘭西科學院的領袖、學院終身秘書拉瓦錫因為其保稅人的身份,被認定為舊勢力的代表人物之一,推上了斷頭臺。
“阿拉果先生,我們不是不尊重您的意見,但研究問題可不是開玩笑的。”
因此,當拿破崙剛剛奪取政權,他便立馬委任他的老師拉普拉斯出任法蘭西經度局的局長,後來甚至還讓他當了六個月的內政部長。此外,他還在奪取政權的當年便下令籌建目前法蘭西最優秀的大學——巴黎綜合理工大學。
但是同為評委的阿拉果則提議道:“要知道這個結論對不對還不簡單嗎?我們做個實驗驗證一下就行了。”
典型的例子,便是紡織工詹姆士·哈格里夫斯發明的珍妮紡紗機,儀器製造匠詹姆斯·瓦特改良的蒸汽機,機械師喬治·斯蒂芬森發明的蒸汽火車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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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當時給內閣派來的信使的答覆,只是一個簡單的微笑與謙卑的語氣:“我很感謝國王陛下的恩寵,但是我以生為平民為榮,也並不想變成貴族。”
雖然這樣的傳統使得科學院在大革命時期慘遭國民議會打擊,拉瓦錫、拉普拉斯、庫侖等著名院士被下令驅逐出科學院。
而到了19世紀,這兩種學說爭端的主戰場又從皇家學會轉移到了法國。波動說這邊站著的是馬呂斯、菲涅耳等等,微粒說那邊則是拉普拉斯、泊松和畢奧他們。
雖然那篇論文發表已經有十多年了,但是依然沒辦法討論明白光是一種粒子還是一種波。法拉第先生的來信當中也只是禮貌的詢問我們波的相關性質,各位何必這麼急著表明自己在微粒說與波動說之間的立場呢?”
而泊松也沒吃虧,他得到了泊松亮斑發現者的稱謂,雖然他本人其實並不是很想得到命名這個亮斑的榮譽就是了。
而在法蘭西,這裡也有許多從底層發跡最終實現階層跨越的故事,但與不列顛不同的是,法蘭西的研究者偏好於理論研究,而且他們在成名後的目標也並非成為一位富可敵國的大商人,而是希望憑藉自身在科學界的影響力,以此為跳板躋身政壇。
至少亞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