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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來說,這些桃子並不算貴,但不代表對於所有人來說都不貴。
亞瑟將鋼筆重新插回衣兜:“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小的、武斷的猜測,但是對不對,就麻煩您拜託科里奧利先生自行驗證了。至於接下來的時間,我可能需要和維多克先生一同出去辦理業務,他說好了要帶我好好的遊歷巴黎一番,還要去那個劊子手參孫先生的家中坐坐,您說是不是,維多克先生?”
香榭麗舍大街上,馬車的鐵輪在鵝卵石上滾過,發出清脆的嗒嗒聲,與街頭藝人的手風琴旋律、商販的叫賣聲、行人間的低語交織成一段悠閒的圓舞曲。
劉維爾這突如其來的一手,頓時將亞瑟給逼到了拐角處。
或許是擔心二位客人不相信,他甚至還熱情的檢出一顆令他最有自信的桃子,拿圍裙使勁擦了擦後遞到了亞瑟的手裡,示意他可以先嚐後買,完全沒有問題。
每天在巴黎的紙盒廠幹14個鐘頭,只能拿到4個蘇的薪水。而17個小時的縫紉工收入則稍微高一點,他們可以拿到12個蘇。而對於工人們來說,塞納河的碼頭裝卸工則是其中最吃香的活兒了,這份工作雖然很累,但卻可以拿到30個蘇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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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在蘇格蘭場修行已久的社會公器,他自然有辦法搞定這種解決不了但也不好拒絕的棘手問題。
維多克此時正與亞瑟駐足於一家路邊的小水果攤前,健談的攤主頭戴草帽,胸前繫著沾染著果漬的圍裙,他正極力向二位紳士推銷著自家上好的蜜桃、櫻桃、醋栗以及柑橘。
“擁奴主義者同意在不列顛國內及海外殖民地徹底廢除奴隸制度,而廢奴主義者則同意由政府出資2000萬英鎊從奴隸主的手中贖回奴隸,以此來彌補他們在經濟上的損失。”
雖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看不太懂,但亞瑟還是裝模作樣的拿起了那份稿件,隨手翻了幾頁。
“啊……這是當然,您二位慢走。”
劉維爾從他隨身攜帶的小牛皮包裡取出了一疊論文擺在了亞瑟的面前:“這是科里奧利先生的論文初稿,您現在就可以先過目,或者您很忙的話,晚上再看也可以。如果覺得合適,隨時都可以派人來科學院或者理工大學通知我。”
亞瑟聽到這話,端著咖啡的手半天都沒放下來。
“我知道。”維多克開口道:“但是你們雖然禁止販奴,但蓄養奴隸不依然是合法行為嗎?你可以在國外買,然後再帶回倫敦,這樣他們也不能說伱什麼。”
維多克看見亞瑟心滿意足的提起了那袋剛剛採購的桃子,叼著菸斗打趣道:“老弟,你這樣可不像是一個爵士。我還從沒見過哪個爵士是自己上街提著大包小包買水果的,你應該給僱幾個隨從,或者最次最次也得買兩個忠誠的黑奴。”
至於具體負責改進度量衡的任務,自然是落到了法蘭西科學院的身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落到了那個被大革命砍了腦袋的拉瓦錫頭上。
亞瑟開口道:“當然不是。剛剛那個來到事務所裡的年輕人,是法蘭西科學院的助教。前不久,我在去法蘭西科學院公幹的時候,碰上了一位你們政府當中的大紅人——路易-阿道夫·梯也爾先生。對於他,你瞭解的多嗎?”
劉維爾原本正端起咖啡,但咖啡杯還未湊到嘴邊,亞瑟便已經將那行簡潔明瞭的式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而對於生活在巴黎的人來說,如果想要維持一個溫飽的生活水平,每天在衣食住行上怎麼也得花費20個蘇,也就是1法郎。
“啊……”
……
如果硬要說在巴黎生活比在倫敦強在什麼地方,除了明媚的陽光。美味的法國菜、風格迥異的法蘭西美人以外,那就是他們的公制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