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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出走了。相較於讓我重返橋樑建設委員會,我還是覺得政府應當首先想辦法把柯西給請回來。”
第二種,納維同樣認識,因為那是泊松推匯出的方程組。
1.流體是各向同性的。
幾乎每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傢伙在這兩位先生面前都會生出敬畏之心,但是與大夥兒想象中的學術大拿之間的思維碰撞不同的是,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總是討論些學術問題。
克勞德-路易·納維,繼承導師讓-巴蒂斯特·約瑟夫·傅立葉衣缽的高徒,法蘭西科學院院士,前巴黎高等法院橋樑建設高階委員會委員,現任巴黎綜合理工大學微積分及力學教授與法蘭西國立路橋學院力學教授。
納維一進門便直奔後方的書架,他記得自己貌似是把那份演算紙塞在了哪本書裡。
而科里奧利則走向了那張還沒冷下來的椅子,他剛剛靠近,便發現了擺在橡木桌上寫滿了算式和推導過程的演算紙。
科里奧利認識劉維爾,但面前這位高大的小夥子卻是頭一次見,不過他倒也沒有追問對方身份的興趣。
“三個假設?”
科里奧利感受著清晨微涼的清風,開口詢問道:“納維先生,你真的不考慮重回橋樑建設委員會任職嗎?”
我本以為對於尤拉方程的研究也就到此為止了,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幾個月以後的某天,柯西忽然拿著一疊紙走進了我的辦公室。他說他在我給出的前提條件下,在尤拉方程當中引入了一個流體微團的應力張量概念,然後就稀裡糊塗的找到了一組式子,並且可以透過這組公式準確反映流體運動與固體運動的不同之處。
納維拄著手杖輕輕搖頭道:“不是我不考慮回去,而是橋樑建設委員會多半不會重新接納我。當年我主持榮軍院橋設計時,因為沒有在計算上留出一定的安全餘量,結果導致了橋樑開裂並拆毀重建。從那以後,政府委員會就一直對我的設計能力抱有懷疑,他們覺得我的設計實在是過於依賴數學計算了,還諷刺我在工程建設方面有時候甚至不如一個普通的泥瓦匠符合實際。雖然七月革命以後,委員會進行了改組,但是當年的那批人大部分還是重新入選了,有他們在,橋樑建設委員會多半是不考慮讓我重新回去主持工程建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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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奧利聽到這話,忍俊不禁道:“您說得對,柯西先生的暫時離開,是整個法蘭西科學界的不幸,但卻是所有法蘭西科學家的幸運。他在科學院的時候,簡直就像是阿爾卑斯山一樣,壓在所有人的頭頂。能夠對他滿不在乎的,估計也就只有泊松先生這樣的同級別天才了。”
“這也算是件好事吧。畢竟像是他那麼用腦子,出論文,身體是撐不了太長時間的。你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寫起論文來簡直就和印刷機似的,就因為他寫的論文實在太多太厚,學報的版面幾乎都要被他一個人給佔完了,所以科學院專門透過了一項特別決議,規定以後發表論文每篇篇幅不得超過4頁。他能歇一歇,對於那些急於在舞臺上展現自己的年輕學者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科里奧利聳肩道:“多半是吧,科學院裡難道還能有什麼外人嗎?就算有,也是一些官員,但眾所周知,官員們是不會來圖書室的。”
二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聊著天,很快便順著林蔭小道來到了圖書室的門前。
“他還在做研究嗎?”
納維微微撇嘴道:“管他呢,我反正不喜歡摻和這種事情,我只希望儀式能夠快點結束,別耽誤我們做正事。而且,比起頒獎儀式,我顯然對那位倫敦來的頒獎嘉賓更有興趣。”
納維一邊走一邊開口道:“說起泊松先生,我聽說不列顛的皇家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