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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對她全無私心,況且她走到那一步,其實也有我失職的原因。」
他語速越來越快,聽起來有些激動,「我不是一個好兄長,疏於對妹妹的關心,才會讓她誤入歧路……昭彰的大祭司理應一心為國,可我卻做不到大義滅親,更遑論妞妞走到這步,我也有脫不開的責任。」
「我的父母雙親全都死於昭彰的祭制。我的母親是大長老的長女,丈夫去世,一雙子女又生下就被立為新任祭司,祭殿唯恐她擅權,故而她被自己的父親賜死在她剛剛誕下的孩子床前。」
「面對祭殿,我也無可奈何、情何以堪!但我一樣要維護它……有時候,我會覺得很挫敗,即便我是昭彰的大祭司,但仍處處受到牽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還能做什麼……」扶桑說著,眼神漸漸朦朧起來,如醉,亦如泣。
常恆沉默地聽完,才開口道:「人之為人,總有迴天乏術、無能為力的時候,有時候,你必須在不願抉擇間抉擇,或許祝子梧他,也並非只是恨你,或許他和曾經的我一樣,對於一些人、事,理智上可以理解,但也難免會覺得失望、傷心……」
忽地,常恆肩膀一沉,他側頭去看,便見扶桑已然醉睡過去,頭歪倒在自己肩上,而一行眼淚正從他的眼角劃落,襯得他頰邊的那顆紅痣更像一滴乾涸的血淚,穠艷、不祥。
又一朵玉蘭花瓣砰然落地。
常恆回過神來,望向花樹。晨風之中,純白的玉蘭花顫於釉藍幕色,那樣地不諳於事,也是那樣地搖搖欲墜。
常恆不由自語:「美麗和死亡,也是接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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