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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臉瞬間紅了，他覷了明執幾眼，大步走開，明執又巴巴的跟上去，像一刻也離不開主人的奶狗。

不過奶狗可不會想看主人的「弟弟」。

現實世界。

私人醫院內，賀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翹著腳給賀潤削蘋果。

賀策邊動作邊說：「弟弟真厲害，居然把我們弄出了那個破遊戲，厲害厲害……」

賀潤滿臉戾氣，瞥了賀策一眼，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策看了一眼，就知道賀潤想出去，他好聲好語的勸解賀潤：「弟弟啊，你可消停點吧，這都幾回了？你怎麼還不老實，小心你那傷再復發了，老爺子親自來盯著你。」

有了賀策的話，賀潤情緒明顯一變，過了會兒，他深深嘆了口氣，對賀策說：「哥，我想出去。」

他難得服軟：「你幫幫我，求求你了，哥。」

賀策被賀潤的話嚇得差點沒把手裡的小刀扎自己腿上，他咳嗽好幾下，拍著胸口說：「弟弟哎，我的親弟弟，你別害我成嗎？」

賀潤一語不發，臉色陰沉的看著賀策。

賀策見狀，嘆了口氣，對賀潤說：「弟弟不是說了嗎，我們暫時進不去遊戲，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養傷。」

見賀潤一臉執拗，賀策狠了狠心說道：「就你這樣進了遊戲，不是給弟弟增加負擔嗎？」

「你不也知道弟弟的本事嗎？你放心好了，等弟弟出來了，肯定把鬱清給你原原本本的還回來。」

賀策見賀潤老實下來，想到自己聽到的話，又說：「鬱家這幾天好像在辦葬禮，哎，鬱家真是沒臉沒皮了。」

賀潤滿臉陰鷲，聞言嗤笑道：「還能給誰？除了鬱清鬱家有誰不明不白的沒了命？！」

賀策一聽，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瞅了眼賀潤，不敢再多說什麼。

賀潤攥緊拳頭：「鬱清屍骨無存，他們鬱家根本沒有派人去找，舉辦的葬禮也不過為是為了做足面子，好讓外面那些造謠終止罷了。」

他輕嗤道：「鬱家？呵，且等著吧。」

賀策抬頭看了賀潤一眼，沒有說話。

像是知道賀策內心的疑問，賀潤說：「等顧寧回來，鬱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們有好戲看了，」一說到這裡，賀策就開心的說：「鬱家人從來都是眼睛長在頭頂，討厭死了，希望弟弟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哎，」說著說著，賀策又嘆氣：「也不知道弟弟以前在鬱家過得是什麼日子，才會想著從鬱家離開。」

賀潤抿唇，片刻後他出聲問賀策：「鬱家是不是有一種蠱，可以矇蔽記憶？」

賀策聽說過這件事，他點了點頭說是。

賀潤靠在病床上，看著窗外出神。

賀策把蘋果削好後，就離開了病房。

鬱清的葬禮，舉辦的聲勢浩大，作為賀家嫡系，賀策跟他爹一塊去參加葬禮。

葬禮那一天，天色陰沉，霧濛濛的小雨一直沒停歇過。

賀策站在那裡，看著大堂中央那張黑白照片，眉目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父拍了拍賀策的肩頭，小聲說：「行了，今天是鬱清小子的葬禮，你就別擺著一張臭臉，省的別人又說亂說話，說我們賀家人沒禮貌。」

賀策撇撇嘴，沒吭聲。

賀父見狀，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鬱家人一向會做人，不管心裡在想什麼，面上都是一副微笑模樣，而現在微笑則變成了哀傷。

賀策看著鬱家主事人一臉悲傷，眼眶泛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難過呢。

賀策只要想要鬱清的死是他的手筆，就覺得不寒而慄。

賀父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