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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辭說完,又狠狠剜了葉之寒一眼。 她這麼說,楚瑄便知這事算是過去了。他鬆了一口氣,正欲離開。 偏偏此時,一直沉默的葉之寒開口了。他冷著一張臉,說出的話也跟著冷冰冰的。 “多管閒事也比你用如此惡毒的法子耍人要好。” 完了。 楚瑄扶額,他方才是全做無用功了,早知如此就不該走進這個園子。 他看向夏卿辭,果然,小姑娘氣的雙頰泛紅,漂亮的桃花眼瞪大,冒著火氣。 “你居然敢這麼說我!” 夏卿辭聲音中充滿了怒氣,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溫和善良的人。 可是有人當著她面罵她惡毒,這還是頭一回,夏卿辭恨不得立刻把葉之寒拖下去,狠狠抽個十幾鞭。 她生氣起來是不管不顧的,隨手拔了頭上的珠釵,狠狠地向葉之寒扔去。 那麼拙劣的手法,葉之寒只稍稍側身就能躲過。 可撞見夏卿辭氣的微紅的眼眶,他愣了下,就在那瞬間,珠釵劃過他的臉,留下一道血痕。 落地之際,一隻手接住了它。 葉之寒攥緊了手裡的珠釵,竟覺得自己方才的話有些過分了。 那樣嬌貴,一看就是被寵愛著長大的千金小姐,想必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說。 “都是我不對,姐姐不要因為我爭吵。”夏泠泠適時開口。 她擰著手帕,蛾眉微蹙,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夏卿辭即使生氣也不忘慪她,“因為你?呵,你多大臉啊。” “既然只是姐妹間的拌嘴,那我們也不便插手,就先行離去了。” 楚瑄十分偏心的把這場鬧劇定性為普通爭吵,拉著葉之寒就要離開。 夏泠泠水光漾漾的雙眸看向葉之寒,還等著他多說兩句。 卻見他盯著握緊的右手沉思,任由楚瑄帶著他離去。 沒用的男人。 夏泠泠咬著唇,方才救人時是威風了,現下又留她一個人在這。 她抬眸,夏卿辭目光灼灼,顯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宴席還未過半,夏泠泠便遮著臉被婢女摻著出了府。 “還氣嗎?”楚襄笑意盈盈。 夏卿辭輕哼:“勉強好了一點。” 方才她把月季插了夏泠泠滿頭,親眼見著紅疹自她身下一路蔓延到臉上,這才消了點氣。 夏卿辭有幾分遺憾道:“可惜她這毛病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兩天就消退乾淨了。” 楚襄一向願意縱著她,道:“你要是開心,以後每次宴會,我都讓人抱著盆月季跟著她。” “她哪裡值得你這麼麻煩。不提了,走,帶我看你的牡丹去。” 夏卿辭挽上她的手,道:“黑牡丹我還沒見過呢。” 楚襄道:“正好,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擺出來觀賞了。” 她們來的晚,到園子裡的時候已經聚了一推人。 大夏朝風氣開放,男女之防並不嚴重。因此園子裡還有許多男子。 施蔻被一群少爺小姐簇擁著聊天,顯眼的讓夏卿辭一下就瞧見了。 淺笑盈盈,溫聲細語,同夏泠泠活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夏卿辭握緊了楚襄的手,道“不行,以後無論你舉辦什麼宴會都不準邀請她,我看著她那副裝模作樣的姿態就噁心。” 夏卿辭打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施蔻,她孃親是妾室扶正,上位後,對原配的一雙兒女肆意打壓。 姐姐原先也是上京有名的才女,卻被嫁給了一個流連花叢的紈絝子弟。 弟弟被捧殺著長大,如今不過十二三歲,便已初見惡霸雛形,闖下了好幾樁禍事。 有這樣的孃親,夏卿辭對施蔻的印象自然好不到哪去。 恰好施蔻也看不慣她,相看兩厭。 若只是這樣,也只是單純的小矛盾。 偏施蔻是個面善心狠,錙銖必較的,暗地裡給她使了好些絆子。 夏卿辭還沒看透她的本性時在她手裡吃了好幾次虧,此後便正式把施蔻列為她的死敵。 僅排在夏泠泠之後。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施蔻垂眸看向那幾株黑牡丹,柔聲開口:“詩裡說的果然不錯,這花開的這般好,不若我們也來為它賦詩幾首。” 她話音剛落,身旁的陳盈盈便附和道:“阿蔻說的是,單單賞花多無趣呀。” 夏卿辭攥緊了手,道:“她怎麼天天惦記自己那幾首酸詩。” 施蔻同幾個貴女辦了個雅音詩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