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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這兩個字勝過所有。
「許願吧。」許寧夏說,「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許願百分百靈驗。」
江肆點頭,閉上眼睛。
周圍黑漆漆的,只有他們之間的這方小天地是亮的。
許寧夏看著江肆,燭火在他臉上形成明暗交錯的光影,好似又描摹了一遍他的五官,弱化掉冷峻鋒利,看起來柔和許多。
許完願,江肆彎腰將蠟燭吹滅。
許寧夏光想著黑燈有氛圍,忘了蠟燭一滅,屋子裡也就徹底黑了。
她剛想說她去把電閘拉上,手上的蛋糕便被取走,放在了一旁的小櫃上。
緊跟著,又是腰間一緊,人被摟進熟悉的懷抱裡。
江肆順勢低下頭,臉埋在了柔軟香甜的頸窩,嗅了嗅。
兩人分開有多久,也就曠了多久。
這會兒一個簡單的舉動,大有戰前預告的心照不宣。
可有時候越是禁的久了,越不想那麼快直奔主題,總要把欲求拉滿,才好完全的酣暢釋放。
許寧夏抱著江肆,聲音有些小,像是為了不驚擾夜的黑。
「這樣讓我想起來那年的黑燈遊戲。」她不覺一笑,「居然是你。」
這件事,在江肆離開那天,已經透過微信方式承認了。
只是個中細節沒有多說。
「想知道?」
江肆扣著腰的手臂收緊,將蛋糕取回交給許寧夏拿著,然後抱著她和蛋糕去了沙發那邊。
兩人一邊吃著蛋糕,一邊聊當年的往事。
十六歲生日,許寧夏心血來潮想辦個熱鬧的party。
她早早和楊阿姨說了要買什麼、準備什麼,還有模有樣寫了邀請函。
江肆日日聽著、看著,面上不見波瀾,實際抱著一絲希望有那麼一張邀請函可以送到他手上。
而許寧夏邀請將近四十個人,沒有他。
不僅沒有他,許寧夏還在party前一晚和他說:「你明天不要露面,知道的吧?」
這是自然。
他們都沒讓同學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他肯定不能出現。
只是心裡又酸又苦的,澀得江肆難受。
他點點說,低著頭說知道了。
當天,同學們帶著禮物過來,楚遊也來了。
大家把禮物堆在客廳的角落,便投入到各種遊戲聊天中。
江肆躲在二樓的走廊後面聽。
聽她在笑,聽她和祝自己生日快樂的同學說謝謝,還聽她彈著吉他唱了首歌。
很好聽。
心裡有什麼在一直騷動,江肆忍不住,悄悄在牆邊探出了一點點目光。
只見女孩被大家簇擁著坐在中心,像是眾星捧月的公主。
她揚著笑臉,邊彈邊唱,唱的是一首民謠。
表演完,所有人為她鼓掌,楚遊還站出來說太可惜了,沒有鋼琴,不然他一定為小壽星伴奏。
同學們籲地一聲,眼神別有意味地在兩人之間逡巡。
許寧夏大方地看向楚遊,禮貌笑笑。
目睹著這一幕,江肆握緊了拳。
party繼續。
中途,有同學提出玩黑燈遊戲。
那時,江肆本來都打算回房間了,聽到這個,便怎麼都邁不動腳步。
他知道這樣做不對,更不好。
但他也知道能有這麼個機會是千載難逢,錯過了,不會再有。
所有糾結在燈黑下來的那一瞬間變成奔向她的全部動力。
他一下就猜到依著許寧夏的性格,是不可能讓人輕易靠近的,她肯定會躲起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