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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被這笑容感染,也淺笑了下。
不自覺想靠近再看看時,身後傳來許寧夏的尖叫,把他轟了出去。
後來,江肆聽楊阿姨說,那幅畫是許寧夏的媽媽在她一歲時為她畫的。
畫上有一行小字,寫著:你是開在我心上的向日葵,從此我的心向陽而生。
這也是許寧夏小名的由來——心心。
身後傳來鳴笛聲。
江肆回憶中斷,再望去,那對母女已經快走到路的盡頭。
他踩下油門,不由握緊了方向盤。
他知道她有多麼愛她的媽媽。
也知道媽媽的離開對她是多麼大的打擊。
尤其是被她認為是殺人兇手的人,是她的爸爸。
許寧夏是有起床氣的。
但如果有事,也能克服一下,不至於為了睡覺不管不顧。
可她昨天沒睡好,一直處於淺睡眠就不說了,還一會兒一醒,整整一夜比沒睡還要累。
許寧夏無精打采地化了一個跟沒化一樣的妝。
嘴巴絲毫不想動,早餐也懶得吃,收拾好就坐在沙發上放空,時間一到便出了門。
見到江肆,許寧夏心說他最好是有什麼天大的事要她出手,不然她發起脾氣來自己都害怕。
「走吧。」許寧夏打個哈欠,「路遠不遠?」
話落,江肆給她個小紙袋,內裡熱乎乎的食物讓袋子上掛了一層水珠。
「這是什麼?」許寧夏聞聞,「甜的。」
江肆開啟車門,說:「紅糖粑粑。」
「粑粑」這樣的疊詞從江肆嘴裡說出來,有種冷萌的可愛。
許寧夏心情好了些,上車。
這輛途觀被江肆和高焰保持的不錯,車內潔淨。
但畢竟是租的車子,幾經人手,一定的消耗磨損在所難免。
就比如這個安全帶,很難拉。
許寧夏讓江肆幫忙拿著紅糖粑粑,兩隻手去拽安全帶。
拽了半天,還是卡的很死,只出來一些。
江肆想搭把手,正要說話,許寧夏一個用力,安全帶唰地出來,她人差點彈出去。
好在江肆眼疾手快扶了下她的肩膀。
繫上安全帶,許寧夏就像打完了一場硬仗。
「你得和租車店老闆提這個事。」許寧夏壓著火氣說,「坐個車又不是挑戰極限!」
「好。」
江肆見她額頭出了汗,想抽張紙給她,發現車裡的用完了,就說去後備箱拿一下。
抬手按後備箱開關時,江肆聞到手上沾著的香氣。
和那天在書店聞到的一樣。
是淡淡的山茶花香氣,溫柔裡帶著一絲清雅,還有些甜。
江肆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之前抱著她的畫面……
一時間,定在了原地。
許寧夏等著擦手吃東西,一直等不來人。
她扭頭看看,就見男人在那兒表演老僧入定,催促:「想什麼呢?快回來啊。」
她怪起人時,神態帶著幾分憨憨的嬌嗔。
江肆回過神,喉結微滾,沉沉氣,拿起抽紙回去。
有的吃,確實能撫慰因為起床帶來的煩躁。
袋子裡有三塊粑粑,都進了許寧夏肚子裡,她吃完之後覺得嘴裡有些幹,江肆告訴她車門儲物籃裡有豆漿。
許寧夏舒坦地吸著豆漿,問:「這個點心是在哪兒買的?」
「宿舍門口。」江肆說,「味道還可以嗎?」
「太可以了!外酥裡糯的,和我以前吃過的那種不一樣。」
江肆想說這也算是九雲的一種特色,側頭見許寧夏嘴角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