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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許寧夏參加了一檔服裝設計師競技節目。
她以第一名的成績透過初賽複賽,晉升決賽,在一眾選手中人氣最高。
本以為能越戰越勇,一舉奪冠,結果同組的參賽者wendy爆出她的設計作品抄襲。
wendy有理有據。
不僅拿出自己的手稿和許寧夏的對比,還放出錄音說許寧夏曾經侮辱她,瞧不起像wendy這種從小地方出來的設計師。
一時間,網上都在罵許寧夏是抄襲狗,說她惡毒無恥,甚至因為她在國外學習過,還把問題上升到作風和立場上。
許寧夏知道這事時,剛選好新設計要用的絲線。
看到微博私信裡的一堆咒罵,才明白她以為來參加的就是個服裝設計比賽,實際是場宮心計。
她被wendy陰了。
所謂的手稿是wendy在看過她的初設計後照貓畫虎偽造的,那個錄音更是可笑,當時她和另外兩個參賽選手私下鄙視一個行業毒瘤,她隨著人家說了兩句,就被惡意剪輯。
凡此種種,許寧夏實屬無辜。
但輿論已經形成,她發微博解釋也再無作用。
而節目組為了熱度,在這件事上推波助瀾,導致許寧夏徹底一抄成名。
這段時間,她只要走在大街上,就有人認出她,然後對著她一通指指點點。
許寧夏氣得夠嗆。
氣完又開始煩躁,最後乾脆退賽躲得遠遠的,尋個清靜,便來了九雲。
「不過要我說,任何事的熱度在網上最多一禮拜。」梁嶸又說,「你在九雲玩夠了,回來該幹嘛幹嘛,不影響。」
許寧夏想說過了這陣兒她還是要報仇的,剛開口,樓道里起了嘈雜。
她尋聲看去,一個跪在地上的老人衝著一名醫生不停道謝,醫生攙扶起老人,彎下腰拍拍老人膝蓋上的土,不知說了什麼,老人重重點頭。
這樣的場景在醫院裡並不罕見,只是許寧夏瞧著這位白衣天使的背影,莫名眼熟。
「誒,我聽說羨安那邊有好多私人酒吧,遇見帥哥的機率可高了。」梁嶸換了話題,「我下週去找你,咱們喝一杯?」
許寧夏視線還留在那抹身影上,皺著眉說:「我現在有這個心情?要是有廟,我倒是可以拜拜。」
「拜佛啊?」梁嶸還當真了,「那得去j省,有個求財的老靈了!我聽我四大爺說……」
「江醫生!」
一個護士跑過去,男人聞言回頭。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
許寧夏看清楚那張臉時,記憶瞬間就把它和曾經的那張臉重合到了一起。
還是那麼清冷疏離。
但與從前相比,又更加沉著嚴肅。
身體也再沒有少年時期的稚嫩,黑褲子白大褂,被筆直的長腿還有寬闊的肩膀撐起來,禁慾感呼之欲出。
這人怎麼會在九雲?
許寧夏低罵了句:「見鬼了。」
梁嶸還惦記去拜財神爺:「見什麼?神龜嗎?有個寺裡有一個,也招財的。」
「……」
許寧夏收回視線,人也跟著轉了180度。
「我有點兒事,晚些找你。」
「啊?我還沒……」
掛了電話,許寧夏拉起行李箱走人。
她可沒興趣搞什麼他鄉遇故人的庸俗戲碼,見了面,開了口,說什麼?
好久不見還是怎麼這麼巧?
又或者這位也在網上看了她的新聞,來幾句不痛不癢的問候?
光想想就尷尬的能腳扣一套帶地下室的三層別墅來。
許寧夏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