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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有一天看不見她,握不到她的手,聞不到熟悉的山茶香,他都會覺得自己遊走在思念崩潰的邊緣……
最終,客廳鐘錶整點報時的滴答聲將兩人喚回現實。
他們分開,熾熱的氣息交纏在彼此的面龐。
許寧夏看著男人浸泡在潮紅水霧中的黑色瞳孔,垂在他腰側兩邊的腿惡劣地夾緊了下,嗔怪著:「我還以為你一點兒事沒有,盼著我走呢。」
「盼你走?」
江肆一隻手按住女人作怪的腿,少見地盪起幾分壞意的笑:「我來之前還在想,要是再拿走你的身份證,要怎麼哄你。」
許寧夏愣了下,隨即笑起來,嬌媚的模樣像是泡在烈酒裡的紅玫瑰。
她更加用力纏著江肆的脖子,低下頭一下一下吻他的眼睛、鼻尖,好似一隻小獸在安撫伴侶的情緒。
可等聽到江肆呼吸漸重,彷彿更難耐了,她反而停下,狡猾地讓他抱自己下去,還說:「你怎麼知道我剛才仰頭仰的累了?我都沒力氣踮腳了。」
江肆有些無奈地看著狡黠的女人,捏著她的下巴,有些粗暴地讓人靠近過來。
許寧夏作勢要躲,就感到他落在額頭上的一吻。
輕柔繾綣。
她問為什麼知道她累了,這很好知道。
因為她站的低了,他就要彎腰。
他願意為她彎到塵埃裡去,可那樣,也不能緊緊地抱住她。
所以,總歸還是需要一個平衡。
江肆抱許寧夏下來。
重新站在地面上,許寧夏腿有些軟,抓著江肆手臂。
時間不等人,再多不捨也得面對現實。
許寧夏催促江肆趕緊走。
江肆反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裡搓了搓,說了最重要的那句話:「我等你回來。」
抵達北城將近黃昏時分。
梁崢等在出口,臭著張冷臉,在人群裡十分招搖。
許寧夏疲乏了,不客氣地丟過去行李。
梁崢一看,頗為驚訝:「就這些?」
「就這還多帶了呢。」梁嶸揶揄,「要是能託運人回來,更好是吧?」
許寧夏乜去一眼,傲嬌地別過頭。
正琢磨怎麼嗆回去,手機震了下——恰好是她想託運的那個人的微信。
江肆:[落地了嗎?]
心心:[已經見到梁崢了]
江肆:[好,晚些聯絡]
上了車,許寧夏開啟車窗吹吹風。
進入十一月的北城,已經有了冬天的雛形,風又冷又幹。
梁嶸受不了,叫把窗戶關了,問:「約好哪天見了嗎?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用。」許寧夏搖頭,「我還沒聯絡他助理,估計最快也要週末了。」
梁嶸嗯了聲:「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怎麼突然就找你了?」梁崢插了句嘴,「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誰知道?
但江肆說了,有事也不怕,解決就好。
江肆還說……
什麼時候她以江肆馬首是瞻了?
許寧夏不覺笑了笑。
「走一步看一步吧。」許寧夏懶洋洋道,「總得解決。」
梁嶸向來沒什麼心眼,有啥說啥,開玩笑道:「不會是和其他父母似的,給你安排相親吧?」
「我看是阿姨該給你安排了。」許寧夏反彈回去,「找個『高』材生拯救一下你的智商。」
「……」
梁嶸戴上「有錢有閒」的眼罩,勿cue。
許寧夏在北城有套公寓。
是她從法國回來前,蘇洛幫著處理了下木依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