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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亮玩的小臉髒兮兮的,笑著說:「今天上半天。謝謝阿姐。」
許寧夏也沒別的意思,逗了兩句,讓李多亮繼續和朋友們玩。
只是視線一掃,發現了一個「熟人」。
早上吃茶糊時遇到的那個小男孩也在這群人中。
李多亮介紹:「這是我好朋友,雲福。」
雲福見了許寧夏,又或者說是見了許寧夏身邊站著江肆,表情有點兒像是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江肆臉色微變,要說什麼,無奈孩子已經開口。
「阿哥。」雲福看著江肆,「阿姐在你身邊了,以後還用我幫你盯著嗎?」
「……」
不止許寧夏,李多亮都有些懵,問:「盯什麼啊?」
雲福指指人,說:「江肆阿哥說了,這位仙女阿姐有危險。只要她去了派出所,就讓我告訴他,他好第一時間保護阿姐。」
早上的時候,雲福就想給江肆通風報信了,但許寧夏沒進派出所,他就沒說。
畢竟阿哥還說了,進了派出所才說,說一次,給一次巧克力。
在雲福無比真誠的注視和詢問下,江肆就近找了家小賣鋪,買了好多巧克力和零食,分給所有孩子。
等孩子們嬉笑著跑遠了後,許寧夏看向江肆。
「說吧。」她咧咧嘴笑,「說清楚了。」
事情已然敗露,江肆無法,低頭交代:「你要辦臨時身份證,我就……」
「江肆!」
她就說嘛,怎麼她前腳去了派出所,後腳這傢伙就來堵門。
敢情他讓個孩子盯她的梢兒……還用巧克力加以賄賂!
「你多大了?」許寧夏問,「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
依著許寧夏的脾氣,江肆趁人走之前,先一步拉住人,叫了聲心心。
只這兩個字。
許寧夏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
人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剩下軟趴趴的皮,心裡也成了一坨漿糊。
半分脾氣都發不出來了。
許寧夏把要回北城的事和梁嶸說了。
梁嶸這次離家的時間比較長,也惦記爺爺那邊,兩人商量之下,訂了後天的票,從烏城直飛北城。
江肆說請假送她們,許寧夏拒絕了。
她還是僱車行師傅,定的早上七點出發。
吃完早餐,梁嶸清點行李,見許寧夏就帶了一個小箱子,嘖嘖兩聲。
「牙疼帶你去看牙醫。」許寧夏說,「都嘖幾次了。」
梁嶸哼了聲:「有了男人忘姐妹。你帶那麼少東西,不就是為了讓江肆知道你還會回來嗎?看不出啊,他挺粘你的。」
粘嗎?
許寧夏倒也沒覺得。
從她說了許青潯的事開始,江肆就一直很理智地在她身邊,還有條不紊地幫她和梁嶸安排好最舒適的回程計劃。
看不出有什麼不捨得。
這大概是確實也沒什麼好膩味的吧,畢竟就是回去辦個事。
看看時間,許寧夏再檢查一遍門窗和電路。
確定無誤,她正要和梁嶸說出去等吧,院外響起敲門聲。
江肆來送人,高焰也跟來了。
「師傅已經在門口等了。」江肆看了眼梁嶸,「可以先把行李放上去。」
梁嶸呵呵:兄弟,你暗示的還能再明顯些嗎?
將行李給了高焰一部分,梁嶸這個電燈泡拉燈,先走一步。
門口清靜了,院子裡也清靜了。
許寧夏和江肆面對面站著,情形像是每一次見面,也像是每一次告別。
只是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