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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江肆立刻否認。
但看許寧夏非要一個理由的樣子, 他低下頭,胸口有些堵, 沉聲道:「康子軒喜歡你。」
——所以,不要和他吃飯。
聽這話, 許寧夏也就能接受了。
要是江肆去和對他有意思的女性一起吃飯, 她也不讓。
但前提是「有意思」。
正常的交友或者活動是不能被限制的。
江肆垂著眼, 悶悶不樂,快一米九的大男人, 那種破碎感又出來了。
許寧夏覺得又好笑又心疼。
她主動拽了下江肆的衣服, 歪著腦袋看他表情:「不高興了?」
江肆過去攥住她伸來的手,搖頭:「沒有。」
「不高興也沒辦法。」許寧夏哼了聲, 「誰叫你之前連扣我身份證的事都做的來?江肆,沒人說你很腹黑嗎?」
江某自是不會回答,也不會認。
安全通道外逐漸有了人聲,估計是哪個放映廳的電影播完了。
許寧夏叫江肆鬆開手, 她要補口紅。
江肆聽話,鬆手時, 手指不自覺帶了下她的小拇指。
之前不管是在旅館那次,還是在採福節的窄巷裡,她每每叫他鬆手,他好像都會這樣一下。
個人習慣嗎?
許寧夏沒多想。
拉開包,裡面的防狼報警器露出來一角,讓她驀地又想起別的。
「把你手機給我一下。」許寧夏說。
江肆還是聽話照做。
解開螢幕,許寧夏找到連線警報器的app點了進去。
江肆立刻意識到什麼,但想攔也晚了,許寧夏已經看到他把原先「許寧夏向你求救了」改成「心心向你求救了」。
「不解釋下嗎?」許寧夏晃晃手機,「江醫生。」
那天在事故現場,她當時就覺得哪裡不對,可沉浸在失而復得喜悅中,也就忘了。
現在,「人贓並獲」。
江肆抿抿唇,低聲說:「這個名字可以自定義,只要在……」
「我是讓你教我怎麼用嗎?」
「……」
許寧夏眼看著江肆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耳根泛起的紅暈層層攀高,心裡頓時有些癢癢的,想上去捏捏。
她按捺下,故作生氣地把手機拍江肆身上,問:「什麼時候改的?」
「沒多久。」
「沒多久是多久?」
「……」
忍不下去,許寧夏撲過去捏住江肆耳朵揉了揉。
江肆順勢抱住她,乾淨的眸子在她臉上流傳一個來回,又垂下。
「看不出啊,江醫生。」許寧夏笑道,「你心思挺多嘛,是不是成了我緊急聯絡人以後就立刻改了?」
「沒有。」
「過了……兩天。」
他怎麼這麼可愛啊。
許寧夏再藏不住笑意,踮起腳親了江肆臉頰一下。
江肆摟著她腰的手立刻扣緊,想要反客為主,許寧夏捂住他的嘴。
「不怕被人看見嗎?」許寧夏瞧瞧安全通道門上的小玻璃,「注意影響,江醫生。」
江肆點頭,嘴唇輕輕一動,碰了下許寧夏掌心。
許寧夏頓時感覺身體過電,收手時,戳了戳見縫插針的某人心口。
原想批評兩句,但想到什麼,許寧夏又有些惆悵地輕嘆了一聲:「除了蘇姨,好久沒人叫我心心了。」
這是媽媽給她起的小名。
媽媽說名字不單單是個符號。
對於任何人來說,他在叫你的時候,是含著情緒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