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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聽我阿哥說的。」李多美說,「秋天了,氣溫降得很快。連韶那邊流感有些厲害,好多學校一個班一個班的感染,醫院人滿為患,就讓九雲醫院的醫生去支援了。」
許寧夏哦了聲,默了會兒,說去吃飯的事臨近再決定。
和李多美分別,許寧夏走在回去的路上。
路過那家院子裡種滿各種花的人家,她駐足看了看,心想天氣確實是冷了,好多花都謝了,也不會有蝴蝶飛過來了。
心頭泛起酸酸澀澀的刺痛,許寧夏忽而不想回去一個人待著。
想了想,她去了租車行。
午休時間,難得可以喘歇片刻。
高焰在天台找到江肆,他手裡夾著半截香菸,煙霧裊裊,襯得他人越發冷頹。
「認識你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二次見你抽菸。」
高焰說著,也要了一根抽起來。
第一次見江肆抽菸,還是他剛唸完大四的時候。
也不知道這位抽了什麼風,突然跑去南城機場,還當天去、當天回,神神秘秘的。
高焰半夜睡不著,見陽臺有火光閃現,嚇了一跳,以為是著火了。
跑下去一看,是江肆在抽菸。
那時的他看起來像是個空殼,人立在風裡,彷彿隨時要被吹散。
「你是不是和許小姐攤牌了?」高焰問。
江肆覷他一眼,彈了彈菸灰。
其實不用問,高焰也知道。
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太好猜了。
一個眼神,一點刻意,一陣沉默,都足以說明問題。
自採福節那晚開始,江肆就魂不守舍。
轉天利用午休時間出去一趟之後,回來更是好似人泡在了冰水裡,只剩下公事公辦的江醫生,沒半點兒活人生氣。
「別嫌我說話直。」高焰說,「實在不合適就算了吧。」
江肆吐口煙,問:「什麼是合適?」
高焰笑了笑:「反正肯定不是你現在這樣。」
這話引得江肆嘴角也有了些許弧度,只是眼裡濃稠的落寞並未融化半分。
江肆說:「我是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那次喝了酒。
後悔喝了酒之後沒有控制住自己。
那晚,她看他的眼神,他以為她對自己也是有一點感覺的。
仗著這一點點的感覺,他自以為是,向神明許願……而她居然回頭了,他又以為這是神明給他的希望。
他該忍住的。
就像以前一樣,只要忍住,他還可以在她身邊留的再久一些。
可現在,有些事情一旦挑破就再也無法回頭。
「好了。」高焰拍拍江肆,「一會兒處理完這邊的收尾工作,我們也該回九雲了。如果你還是放不下,就去找她。」
江肆掐了煙。
這時,手機響起,李多南來的電話。
「江醫生,你還在連韶嗎?」李多南問,「沒打擾你工作吧?」
江肆說沒有,問是有什麼事嗎?
李多南說:「我也就是多個嘴。我在車行認識的阿哥剛才和我說,說阿姐花錢租他們的車子,還僱了司機,去羨安了。」
江肆一怔:「有拿行李嗎?」
「啊?那、那倒沒有吧。」李多南說,「應該就是出去玩……」
「麻煩把她僱的司機師傅的電話給我。」江肆說,「如果她怪罪,責任我擔。」
掛了電話,江肆讓高焰掃尾,他要去羨安。
掃尾的事好辦,不在乎少一個江肆,但問題他開車走了,高焰怎麼回九雲?
「你叫車。」江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