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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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若若一邊擦汗一邊答:“我在想世上的男人。”
祁綃隱櫻唇抿成絕美的弧線,口氣淡然的說:“天下男人只有兩種,一種可以遠觀不可近處,一種可以近處不宜遠觀。”向場外的冷峻男子斜睨一眼,媚態橫生,聲音也膩成化不開的蜂蜜:“景文,你屬於後者哦!”那種嫵媚入骨,聽得若若心中都是一蕩。
冷峻的臉上瞧不出任何表情,倒是若若“嗤”的笑起來:“賀木頭你再怎麼逗他,他也只是塊木頭,不過這年頭流行他這種調調,他倒是有一票小女生喜歡的哦。”
啜著冰涼爽口的檸檬茶,突然又想起來:“你說賀木頭是後者,那前者可不可以舉個典型?”
“當然可以啊。”祁綃隱無限慵懶的舒展著身體,姿式妙曼如蘭花盛放,不假思索的說道:“比如我的前夫符晏楠,正好就是那種可以遠觀而不宜近處的男人。”
若若笑著問:“怎麼突然想起了他?”
祁美人聳了聳肩,笑容點綴出一臉的“天真爛漫”,口氣中也隱綽著一絲頑意:“因為他最近是新聞人物。”伸出白玉一樣的纖纖柔荑,拿起桌上的一份八卦週刊,一本正經的念出頭條上煽情十足的標題:“鑽石王老五將奉子成婚。”笑吟吟的數道:“一、二、三……六、七。嗯,這是離婚之後,第七個自稱要嫁給他的女人了。”
“哈!”若若打個哈欠:“這一個一定要真的嫁成,不然就又讓人失望了。”
一直靜如止水的賀景文,薄薄的唇中突然吐出一句話:“不可能。”
“什麼?”若若大驚小怪:“你說什麼不可能。”
“結婚。”言簡意駭的回答,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為什麼?” 尹大小姐饒有興趣的反問。
“任何女人都動搖不了他。”淡然的目光掃過近畔曠世絕豔的一張臉:“包括你,綃隱。”
祁綃隱明眸流轉過一絲異然,她淡淡的說:“我?我是他唯一主動追求,並在聖壇前起誓,要愛憐一生的伴侶!”
“前妻!”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挑起大美人的驕傲,可是不動聲色的反問:“賭多大?”
賀景文認真的豎起食指:“一塊錢。”
祁綃隱以絕美的姿態掠起不聽話的紛亂鬢絲,笑靨如清水芙蓉一般,顛倒眾生呵……
她朗聲反問:“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上當了!她清晰的看到賀景文眼底閃過那絲根本難以覺察的得意。她懊惱得想咬掉舌尖,她做了什麼蠢事——她剛剛還親口說過,符晏楠可遠觀不可近處,只有她知道——她是上了賀景文的當了!
被大美人的剪水雙眸瞪一下,也算是豔福中的一種吧,賀景文悠然自樂的想。
雨已經連綿下了兩個禮拜了,今年的春季一直是這樣纏綿在溼冷的天氣裡,不曾好好晴過一日。
連累得心情也低迴不已。
程雨緗偷瞥了一眼老闆的臉色,亞洲市場的總監正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歷數著公司業績,老闆似乎聽得很入神。
但是——
程雨緗憑著自己四年行政秘書的經驗打賭,老闆這會兒心情跌至谷底,對總監的報告壓根兒興趣缺缺,他哪裡是入神,走神還差不多。
不過,如果說他對報告一個字也沒聽進去,那也是大錯特錯,他最擅長的招數之一是一心二用。
果然,市場總監一不小心口誤將“3%市場佔有率”說成了“30%市場佔有率”。未及改口,神遊天外的大老闆已敏銳的覺察到錯誤,溫和的打斷他的報告:“哦?有這麼高嗎?”
“哦……”可憐的總監磕磕巴巴:“對……對不起, 符先生,是3%。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