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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白家,所有人得心情就都不是那麼美好了,包括白榆在內。
“小錦,你怎麼過年也沒回去?”
“媽……”
“你給我閉嘴,我跟小錦說話呢,你插什麼嘴。”
白母本就糟心,語氣是一點都不好,直接就呲噠了白時澤一句。
也就是沈錦臉皮厚,但拎著東西的手還是緊了又緊。
“阿姨,我想著在京市這邊能多陪陪時澤,就沒回去,今年過年我就得在您家蹭飯了,您可別嫌棄我。”
白母:……,她有一肚子的髒話想講,怎麼會有如此厚臉皮的人存在,難道看不出自己不歡迎她嗎。
白父一直在一邊兒看著,一直以來,只要白母在家,白父都是沒有什麼存在感和地位的,但前提是他媳婦樂呵。
眼下這個情況,顯然,他媳婦不高興,那就彰顯出他這個人的作用了。
別管男女還是老少,但凡讓他媳婦不樂呵了,那好,絕對成為他眼裡的第一肉中刺。
當年白時澤的奶奶就沒少罵白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可白父就像聽不到似的,愛咋說咋說,罵他行,說他媳婦一句試試!他不介意自己倒插門,他老丈人和老丈母孃對他嘎嘎好,還有熱乎乎的媳婦,他可太知道哪頭好了。
至於是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但凡他娘真心為了他好,也不會為難他媳婦,愛屋及烏這個道理,他小的時候就懂。
最重要的一點,他知道他媳婦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人美心善,除了廚藝不咋滴意外,堪稱完美!
現在自己媳婦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氣成這樣,能忍嗎?絕對忍不了,管她是誰家的孩子,都不好使!
“過年你們幾個自己個兒過吧,我跟你媽倆回你姥姥家過。”
白父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圍裙一摘,轉頭進屋就給自己媳婦的外套啥的都給拿了出來。
“媳婦,穿衣服,昨我看百貨那邊新上的那批衣服挺好,跟咱爸媽一人買一套。
這個水果罐頭也拿上,咱倆不在家,沒人樂意吃,瓜子和糖塊兒也拿著吧,給咱爸咱媽甜甜嘴,肉和魚都拿著。
對了,瞧我這腦袋,家裡還有一個大豬頭,都拿上……”
自己‘抄’自己的家,白父絲毫不手軟。
等白父一番收拾,如同蝗蟲過境一般之後,白父領著白母,每人手上都拿著不老少的東西,於屋內的散
三人遙遙相望。
“看啥?我們要走了,你們不出來我怎麼鎖門?滾回你自己的房子去。”
白父和白母的態度讓白時澤渾身都充斥著無力感,最後還是被掃地出門,白榆很沒骨氣,臨時拋棄了白時澤和沈錦,屁顛兒顛兒的就跟著爹媽投入到了姥姥的懷抱。
沈錦恨,等她以後跟白時澤結婚了,今天受到的恥辱她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畢竟誰都有老的那一天。
“時澤,我們怎麼辦?去你那裡嗎?看來今年只有我們兩個了,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讓叔叔和阿姨對我有了意見,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們相信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相信他們早晚會接受我們的。”
沈錦努力演繹者堅強小白花,完全沒有注意到白時澤的神情倦怠。
“就咱倆的話,去我那裡不方便,時間上還來的及,我送你去火車站吧,給你買一張火車票讓你回家過年,是我考慮不周,你在這邊過年的確有些不太好,還是回去陪陪你父母還有爺爺他們吧。”
沈錦一萬個不情願,偏的白時澤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就是不吃她柔弱不能自理的這一套了。
如果強硬的要留下來,大機率會更加影響自己在白時澤心中的形象,最後還是不得不在白時澤的注視下上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