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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跟我解釋什麼,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之間,再無關係。慎婉儀,您請回吧。”季長安往裡靠了靠,顯然不願與之多說什麼。
洛挽晴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哭出來。
“慎小主,您該離開了!”門外守著的宮侍提醒道。
這給了銀錢才得的那麼幾分鐘交談,兩人卻大半用於沉默。
洛挽晴離開後,季長安這才抬頭,思索著如何才能脫身之餘還能將那玉佩拿回來,那是祖母留給自己為數不多的念想了。
……
慈寧宮
劉媚淑拿著這半月玉佩看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這個玉佩很是眼熟。
“蘇容,你說這個玉佩,哀家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玉佩?”劉媚淑記憶裡,似乎是在孃家府邸時見過一塊類似的玉佩,準確的說是這個玉佩的另一半。
蘇容瞧著那玉佩也是熟悉,想了許久才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的自己的腦袋:“太后,這玉佩似乎和錢家那位夫人的那個玉佩極其相似。”
“你是說錢成玉?”
提到錢家那位夫人,劉媚淑立馬便能想到錢成玉,那個外祖家中最和藹的嫂子,總是帶著和煦的笑容,哪怕自己為庶出,亦是一視同仁。
“這玉佩……”劉媚淑細細瞧著,“倒似與表嫂那個是一對。哀家依稀記著表嫂亦是嘉定嫁過來的,而那貞小儀似乎也是嘉定的女兒郎。”
劉媚淑陷入沉思。
她對那表嫂有感激之情,正是表嫂的安慰和呵護,讓她灰暗的日子裡有個前進得步伐,更是因為表嫂的哥哥因為軍功封侯,接觸華貴之人頗多,自己才得以在那場賞花宴上結識當時還是王爺的先皇,得了如今的太后之位。
“蘇容,你速速去請錢夫人入宮。”劉媚淑還是擔憂這季長安與自家表嫂有親緣關係,而自己卻如此待季長安,實在對不起表嫂當年之恩。
蘇容得了令,立馬拿了令牌離開慈寧宮往宮外而去。
慎刑司的季長安不過待了一日,皇帝都沒查出什麼,太后竟然主動推出證人道是某宮女將洛挽晴推了下去,還陷害給了季長安,造就了這誤會。
季長安這牢獄之災一日遊,就此結束。
回到扶玉閣時,季長安還有些懵逼,太后好端端的為何要陷害了自己,又給自己洗刷冤屈?
“小主,太后請您去慈寧宮,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