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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以為他戰死親自設下祭壇痛哭流涕的皇帝!
城牆下人山人海,豪格騎在馬上威風凜凜,毫無吃過敗仗的痕跡。
“參見王爺!”洪承疇雖然是援軍主將,對豪格依然畢恭畢敬,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他心裡很明白。
“想不到你也來了,攝政王真是下了血本,”豪格哈哈大笑,“大玉兒在床上也出了不少力氣吧?”
一眾將領極力忍住笑容,洪承疇與大玉兒的風流韻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據說洪承疇被俘時忠貞不屈,直到大玉兒親自勸降,兩人在監獄單獨待了整整一夜。
洪承疇明白了,豪格不是迎接他,而是要殺殺他的威風。
他忍氣吞聲,打了個哈哈,“王爺對青州瞭如指掌,不知這仗怎麼打?”
“你可是攝政王的紅人,本王哪敢擅自做主?”豪格鼻孔朝天,手下將領早已忿忿不平,姑且不提豪格與多爾袞積怨已久,八旗精銳什麼時候輪得到低賤的漢人指揮?
“此戰小人已有思量,還需王爺全力支援。”洪承疇看著四周敵視的眼神,唯有陪笑,他無意牽扯兩人的爭鬥,明哲保身才是王道,但多爾袞令他為主帥,這個惡人他必須當。
“哼!”豪格也不知是否答應下來,甚至懶得客套一番,扔下洪承疇徑自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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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心腹大怒,“豪格如此狂妄,將軍何不……”
“不得無禮!”洪承疇甩給他一個嚴厲的眼神,號令眾人跟上。
這一刻他真的很後悔降清,當年身為薊遼總督何等風光,如今卻要受這些窩囊氣!
原本歡樂的青州城內氣氛重新緊張起來,趙君虎四處檢視戰前準備工作,這幾日冥思苦想毫無頭緒,在中軍大帳內越坐越心慌,出來看看心裡才踏實點。
不過高傑執行軍令很得力,城門重新被加固,隱約能聽見遠處將士操練的喊聲,調集的糧草陸續從四面八方運往青州,後勤保障基本可以放心了。
他著實誇了身邊的高傑幾句,史可法這次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從城郊的軍營出來後,三人信馬由韁,談起了戰事。
一片青翠的竹林映入眼簾,趙君虎心曠神怡。
他看見有個人從竹林鑽出來,吃力地抬著一個陶罐,好像在搬運什麼東西。
“這裡也有老百姓?不會是探子吧?”趙君虎看多了諜戰片,對情報一直很敏感。
高傑連忙喊那人過來詢問,那人看見他們服飾心知不是一般人,戰戰兢兢回道:“小人想弄些泥土回家生火,並無它意。”
史可法奇道:“泥土怎麼能生火?”
“真的,就是這種黑色的泥土。”那人連忙遞過罐子,生怕和姦細扯上關係。
趙君虎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劈手奪過罐子,抓了一把泥土,手指傳來油膩的感覺。
石油?
“在哪裡發現的?”他抓住那人,在衣領處留下一個黑手印。
“就在前面的山崖。”
趙君虎粗暴地從史可法口袋裡翻出一錠銀子扔給他,“前面帶路。”
竹林剛開始還容易通行,到後來越來越密,他們拐進一條几乎不易察覺的小路,然後在一片巨大的山崖面前停了下來。
那人指著一個坑,“就是這裡。”
坑大小約三尺,黑黝黝的,明顯是新挖的,四周並無人來人往的痕跡。
趙君虎稍一用力,用手指便挖出一坨黑泥,又找了一處鬆軟的泥土,用劍鞘隨意一挖,一小股石油如噴泉一般湧了出來。
他大喜過望,這裡竟然是個油田,按理說石油通常藏在地下一兩千米左右,這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