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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驚,趁此機會,陳洪範忽然衝向橋墩,在長平公主的驚叫聲中,他一劍逼退江寒雪,將朱慈炤抓了過來,“全部退下!”
趙君虎喝退眾人,“有話好好說。”
陳洪範道:“事到如今,唯有魚死網破。”
只見朱慈炤嚇得哇哇大哭,趙君虎一時束手無策。
眼下太子朱慈烺在李闖之手,朱慈煥杳無音信,朱慈炤就是大明江山的唯一繼承人,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他只能虛以應付,微笑道:“只要你放開四皇子,朕既往不咎,還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你看如何?”
陳洪範嘲笑道:“你會這麼好心?”
趙君虎瞥見江寒雪微微點頭,上前大聲道:“你若不信,朕可當眾下旨,你要什麼朕給什麼。”
陳洪範當然不會相信,他自然退後一步,狂笑道:“我要皇位,你......”
話音未落,忽覺灰塵迷眼,原來江寒雪灑了一把灰。
陳洪範遽然遇襲,情知不妙,閉著眼睛將朱慈炤往地上狠狠砸了出去,縱身便往後退。
眾人齊聲驚呼,救援哪裡還來得及,江寒雪忽然衝出來,抱住朱慈炤順勢一滾,額頭重重磕在石階上。
趙君虎急忙上前,朱慈炤幸喜無事,抱住趙君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江寒雪卻被撞昏過去。
林睿帶著錦衣衛追了出去,他卻不知陳洪範並未走遠。
聽見追兵漸漸遠去,陳洪範潛入一處僻靜的宅子,偷了身衣服換上,朝家所在的方向拜了幾拜,他知道皇帝絕不會放過其家眷,事到如今,只能伺機報仇雪恨。
心思一定,他面容由悲轉怒,聽了一會動靜,閃身出了宅子,消失在小巷中。
陳洪範一走,餘下的黨羽無心抵抗,紛紛跪地求饒。
看見同歸於盡的朱由崧和朱常淓,一眾官員不勝唏噓,這兩人鬥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休息了,暗暗又鬆了一口氣,這下皇帝沒法用兩人拿捏自己了。
徐弘基和幾名勳貴圍著自盡的朱國弼,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但朱國弼乃是作亂犯上,也不敢表現出來。
金無恨與謝婉儀跪地道:“小民參見陛下!”
趙君虎此刻眼裡只有謝婉儀,即便身著男裝,依然英氣勃勃,他忍不住想扶起謝婉儀,訴說別後思念之情。
剛一伸手,馬士英輕咳幾聲,趙君虎反應過來,看著謝婉儀柔聲道:“免禮!兩位救駕有功,朕要好好賞賜你們。”
他吩咐侍衛先帶兩人回宮,想等祭天大典後再和謝婉儀相聚,謝、金二人乃布衣,參加祭天大典難免落人口實。
金無恨跪地謝恩,等了這麼久就是為這一刻。
“謝陛下!”謝婉儀臉頰緋紅,“只是民女漂泊江湖,粗鄙之身,實在不適應皇宮。”
趙君虎一愣,看謝婉儀神色不像推脫,不過謝婉儀要是無情,何必千辛萬苦來南京?
馬士英察言觀色,“深宮乃妃嬪居住之所,恐怕有損姑娘清譽,兩位俠士如不嫌棄,不如暫住本官府上,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兩位的意思呢?”趙君虎恍然大悟,原來她嫌棄沒名沒份。
“謝過大人,只是民女出身山林,恐怕多有不便。”謝婉儀禮數周到,卻透著堅定。
“小人也是此意,多謝大人盛情。”金無恨痛心疾首,結識當朝首輔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見謝婉儀執意如此,趙君虎便問了兩人住址,名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立皇后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不過人在南京就行,不必急於一時。
他只給了金無恨一個眼色,金無恨便心領神會。
二人臨行前,馬士英抓緊機會和金無恨熱情寒暄幾句。
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