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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嗓音,婉轉嬌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會覺得*。
可是,他可不是個普通的男人。
肖白寅嘴角勾著,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哦?這麼說來,那我可要向姑娘賠禮了!”
再高的身價,再矜持的外表,終歸是擺出來給男人看的,欲拒還迎,這招數他見太多了,沒想到怡紅倚翠樓的花魁,也不過如此。
肖白寅喝完酒,就毫無留戀地放開了綺羅的手腕,整個人慵懶地靠進軟席裡,陰柔俊美的臉更加顯得邪魅。
“綺羅姑娘今天不用伺候其他的客人麼?為了在下耽誤姑娘的時間可就不好了!”
他僅是包下了她昨夜,可不記得什麼時候包了她整場。
綺羅是梨園出來的,見識過不少達官顯貴,自小學的就是識人任人的本事,可饒是她長袖善舞,左右逢源,看到肖白寅這般若即若離的態度,還是不免在心暗暗地吃不準。
“肖爺,綺羅伺候得不好麼——肖爺怎麼這麼急著趕奴家走啊!”雙眼含嬌,泫然欲泣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肖白寅挑著眉,疏淡地勾起唇角,挑起她的下顎,輕輕捏了一下,“不過是句玩笑話,綺羅姑娘怎麼當真了,這可不像你哦!”
綺羅縱橫風月場多年,何等通透的心思,綺羅立刻聽出了肖白寅話裡的深意,於是乖巧地伏在他身側:“綺羅才沒有那麼小氣,肖爺日理萬機,能特地來捧綺羅的場,綺羅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時,旁邊的一個花娘巧笑倩兮地開了口:“肖爺啊,還是最寵愛我們的綺羅姑娘,要不……怎麼捨得拋開新婚不久的美嬌娘,偏偏跑到這兒偷腥兒呢!”
調笑的話語一出,就惹得在場的姑娘們嬌笑不止,綺羅更是不願意放過這難得親近的機會,嬌聲緩語地問道;“肖爺,新夫人一定是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吧……”
探聽之語,從那張櫻桃小口裡傳出,呵氣如蘭,卻別具一番味道。
肖白寅似笑非笑地挑起她尖俏的下顎,看著那因他忽然貼近而羞紅的臉頰,“怎麼,綺羅吃味了?”
綺羅別過頭,作出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肖爺,綺羅只是單單關心肖爺的事情罷了,肖爺不願說,綺羅不問就是了!”
話雖如此,肖白寅卻沒有漏掉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嫉妒。
“不過是個……登不上臺面的醜婦罷了……”
肖白寅故意壓著語調,讓綺羅一陣失落一陣欣喜,“又怎麼能和綺羅比呢!”是不能比,人家那可不是一般女子,他就沒見過像她那樣沒理還那麼囂張的!
“怎麼會?”綺羅暗自鬆了口氣,“據說新夫人可是御醫世家的千金,一定端莊秀麗,溫柔賢惠,肖爺是在拿綺羅開心!”
端莊秀麗,還溫柔……?
還賢惠……?
肖白寅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了兩聲,硬是從嘴裡擠出了兩句話:“是挺端莊的,也挺秀麗的,就是這溫柔,這賢惠……”
她溫柔!母豬都會上樹了!
賢惠……倒是挺賢惠的,賢惠得一毛不拔,賢惠得從來不給他臺階下。 。。
斗酒(1)
樓上的人聽曲子,賞美人,樓下的卻是看熱鬧,賭輸贏。
忽然傳來了一陣叫好聲,陡然打破了雅間的幽靜。
落上的人紛紛往下觀瞧,只見臺上不知何時擺了一張五尺寬窄的桌子,桌子旁坐著兩個人,一個五大三粗,滿臉的橫肉,看上去很不好惹。
他對面還坐著個衣著十分華麗年輕公子,那俊美的模樣別提多惹眼了,*攝魄的鳳眸,眼底閃爍著冷冽和自信,一副倨傲的樣子,不但不招人厭,反而閃爍璀璨地令人掉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