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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痞見當家已死,不知如何是好。躲在柱後的大茶壺只呆了片刻,飛步追出了大門。
門外早已人影皆無,一口氣跑過兩條街,才見那夥兒人健步如飛,正在前方急奔。大茶壺放輕腳步,緊隨其後。不多時,已到奉天北門。那五人出了城門,徑直往北,走了五六里,四周已是一片曠野。
大茶壺遠遠地跟著,所幸前面的人始終沒有發覺。又行了四五里光景,前方是一大片密林,只見五人放慢了腳步,警覺地四處看了看,迅速鑽進林中。
大茶壺在一塊大石後躲了片刻,見不再有人出來,這才緊跑了幾步,鑽進密林。四處轉悠了半晌兒,但見林內月白風清,那五人早已蹤跡全無……
一小時以後,大茶壺趕到奉天警備廳。這整整一夜,他蜷縮在奉天警備廳對面街角,不敢稍動。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清晨,遠遠見一輛摩托車飛馳而來,他快步迎了上去。開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身著便裝,歪戴著帽子,正是警備廳刑警大隊副隊長劉彪。
劉彪見到大茶壺,微微一怔,笑道:“原來是喜子啊,這麼早不鑽窯姐兒的被窩,跑警備廳幹嗎來了?”大茶壺沒有理會劉彪的調侃,神色緊張,道:“劉隊長,小的足足等了您和蕭隊長一夜啊……”劉彪見大茶壺神色鄭重,收起笑容,問道:“出了什麼事兒?”大茶壺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昨天晚上,小的在頤晴樓看見……看見了祁老三!”
劉彪神色一變,一把抓住大茶壺,問道:“你說什麼?看見了誰?”大茶壺道:“祁老三!”劉彪眉頭緊鎖,思索了片刻,道:“沒有看錯?”大茶壺連連點頭,道:“劉隊長,至少有七八成把握,小的認識祁老三臉上那塊胎記!”
劉彪沉吟不語。大茶壺道:“要不要通知蕭隊長?”劉彪道:“現在人在哪兒呢?”大茶壺將嘴湊到劉彪耳邊,低聲耳語了一番。劉彪皺了皺眉,道:“來不及通知蕭隊長了!”看了看大茶壺,罵道:“你小子怎麼這時候才來?早他媽幹嘛去了?”大茶壺正待辯解,劉彪已扭身衝門口一名警衛喊道:“六子,趕緊換便裝,帶短槍,隨我出城!”
二十分鐘以後,劉彪的摩托車風馳電掣般駛出奉天城北門,來到昨夜那片密林。遠遠將摩托車藏好,大茶壺道:“劉隊長,就是這兒,小的昨晚就是在這兒被甩了的!”
劉彪四處觀察了一番。三人面前,是一片極為茂盛的密林,林中樹木幾乎有懷抱粗細。樹林面積很廣,綿延數里,遠遠望不到頭。劉彪罵道:“你小子怎不跟緊點?數烏龜的啊,還讓人給甩了?”大茶壺神色惶恐,連忙解釋道:“劉隊長,這事兒您可不能怪我,那……那可都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啊,連閻二爺,閻二爺都……”劉彪擺了擺手,打斷大茶壺的話。一旁六子道:“劉隊長,那夥人會不會就是打這兒經過,現在早沒影兒了?”
劉彪沉吟了片刻,神色鄭重,道:“這是蕭隊長的事兒!甭管現在人還在不在,都得好好找找。”頓了一頓,道:“這可是三年來頭一回發現祁老三的線索,記住了,都給我警惕著點,千萬別露馬腳!”兩人連連點頭,劉彪一揮手,三人迅速在林中散開。
劉彪走進密林仔細察看,滿地的落葉上,確實有人踩過的痕跡。大茶壺說的不錯,從足跡判斷一共五人,而且從步長看應該都是男人。沿著腳印一直往前,走了兩裡多地,前方出現了一條土路,足跡在這裡斷掉了。沿土路又往前走了一陣兒,再沒有任何蹤跡。
正自沉吟,那名叫六子的警員突然急急奔來,氣喘吁吁道:“劉隊長,前面發現一家小店!”劉彪問道:“什麼店?”六子道:“好像是個飯館兒!”劉彪愣道:“誰把飯館兒開到這窮郊僻壤來了?”六子道:“隊長,千真萬確,就在前面不遠,一個岔路口上。”劉彪點頭道:“叫上喜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