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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遼勾起好看的嘴角,笑得甚為邪惡:敘敘,一切由不得你了。
敘敘嘆口氣,拄著鐵棍剛欲站穩,只覺得腳下開始震顫,那感覺太熟悉了,這是鐵棍每次發威之前的典型徵兆啊!嗚嗚,不會吧,七硯遼的手腳未免動的太大了,那個幽冥心訣她壓根沒認真學,怎麼會變成這樣?
敘敘一瞬不瞬瞅著自己的右臂,胸臆那團邪氣如蛇蜿蜒而下,順著右臂源源不斷湧入劍殺,頓覺一陣抽痛,“啊——”破碎的聲音衝破喉嚨,飛沙走石,敘敘眼前一片迷亂,身體隨著劍殺騰空而起,彷彿她已不是劍殺的主人,而劍殺才是她的主人。
芳草萋萋,驟然搖曳詭異的波浪,隨著那毀天滅地的力量整齊分開,自劍內浩瀚飛掠的殺氣直指武當大門,牆垣轟然倒塌震醒了武當的每一個人。
敘敘愣在了原地,頓了頓,身體忽然被毫無理由的虛弱接管,當——的一聲,鐵棍從她手中滑落。
冥冥中,一個清冷的聲音,彷彿遠古的琴瑟一般動聽,那是一個男子的低吟,敘敘甚至可以想象這個男子的絕美容顏……
仁者為我主,惡者為我奴。
敘敘輕輕蠕動著嘴皮唸叨:仁者為我主,惡者為我奴。
“師兄,你怎麼了?”半晌,眷戀已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敘敘恍惚的抬起頭,怔怔瞅著微步歌,而那個邪魅的男音亦隨著微步歌的出現消失無影無蹤。
涼薄豔絕的容顏如故,只是那眸底淺淺掠過一絲異樣的光彩。微步歌淡淡一笑,瞅著敘敘格外明媚的小臉道:“師兄走到哪,禍事便到哪,這武當大門,怎麼回事?”
是我劈的。說出來有人信麼?敘敘躊躇之間,一名青衣武當弟子發瘋的尖叫開來:“掌門,快看,是七硯遼!”
遙望而去,一抹玉色身影轉瞬不見。重月想也不想立刻追了過去,剩下的幾位長老也遁身而去,看來就算是正派,屠殺魔頭時也是不講江湖道義的。
眾人紛紛罵開了。
“想不到這魔頭愈發的不要臉了,竟跟個幼稚小兒似的砸人大門。”
“就是,真不要臉,看見我們掌門出來了就夾著尾巴逃跑!呸!”
“……”
只有敘敘跟微步歌默不作聲。
敘敘汗顏的聽大夥咒罵,卻沒膽子告訴眾人,其實她才是罪魁禍首。哼,就讓七硯遼那廝替她頂罪好了,誰叫他總是欺負人!
雖然偶爾開個小差,但敘敘的眼睛卻始終離不開對面的男子,清風依舊,那溫暖也依舊。
“好久不見,沒有受傷吧?”微步歌突然不太習慣如此安靜的敘敘,看來他早已習慣了粘人的敘敘。
“沒有受傷。”驀地,敘敘突然衝上前緊緊抱住了微步歌,深埋他的胸膛。這個擁抱有點娘們,不夠爺們,有點曖昧,不夠豪爽,可是管不了那麼多,她想念這個安全的港灣已久,剎那間,芸芸眾生彷彿遠去,這世間只剩她與微步歌。
但是有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總喜歡當電燈泡,總是大煞風景!“啊呀,好痛!”正吃美男豆腐開心呢,敘敘忽覺得耳朵一陣扭曲之痛,抬眼便見宗卿朔這廝倚老賣老,狐假虎威的揪著她耳朵,嬉皮笑臉道:“丫的!你小子總算回來了,大夥快給我把他帶進去,扒光了檢查檢查,沒準是七硯遼派來的奸細!”
淚奔!你不要逼我!狗急了還會跳牆呢!
敘敘仗微步歌勢,衝宗卿朔一邊做鬼臉一邊道:“你這個滿腦子齷齪的臭男人,有本事打敗師弟再說!”
“呀——氣死我了!你敢不尊重我這個武當師伯,看我不揍死你!微步歌你給我讓開,讓我把這嘴上無毛的小子仍河裡淹死!”
敘敘才不會笨到任他逮,此刻靈巧的躲到微步歌身後,探出小腦袋邪惡道:“師伯嘴上也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