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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愣卻恰到好處地勾起了「風珏」的好奇心。
他突然猖狂地笑了起來:“怎麼?照宜把你塞進無夢眠那麼久,你居然被他們瞞到現在?”
喻澤綾暫且忽略這些計劃之外的意外,他沒好氣地拍開「風珏」的手:“比起我,你倒不如先關心自己的傷。”
“以無夢眠那些人的速度,不出兩月就敢在螣城圍攻你。”
“前提是他們這兩個月能活著。”
“你也一樣。”
「風珏」無視了他的挑釁,當務之急還是肅清叛徒和療傷要緊。
“行了,我允許你返回螣城可不是讓你在這裡扯淡的。”
“你好像搞錯了一點,父親,”喻澤綾撣了撣身上蹭的灰,在「風珏」逐漸陰沉的表情中自顧自地說著,“是你一直在用切片刺探我,而我正好需要你才對。”
“早已不在鼎盛時期的你又受了重傷,連曾經吸收進身體裡的魘都控制不了,只能任由它們逃離掌控。”
“哦對,很多都逃去了人界四處傷人。這樣一來,你的許多人類眼線也斷了。”
暗紅的雙瞳緊盯著另一雙陰鷙的雙眼,他毫不畏懼對方——在他有信心與「風珏」玉石俱焚的前提下,極致的利用就該被稱作公平的賭局。
——他賭「風珏」不能輕易離開。
“瞧你緊張的。不如這樣,”喻澤綾攤開手,兩枚熟悉的骰子安靜地躺在手心,“押上叛徒和無夢眠這兩枚籌碼,換004的全部行動程式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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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賭「風珏」鐵了心要處理叛徒和無夢眠。
“你知道的,靈力和我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入侵者。等到處理完這些,我會在靈力的入侵口等你。”
骰子被高高拋起,喻澤綾轉身推開教堂的大門,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它們沒能顯示出任何數字,早在落地時被靈力碾碎成粉末。
“哎呀,搞忘了。只有風綾才知道那裡……現在也就只有我知道了。”
——他賭「風珏」需要新鮮的靈力和魘恢復力量。
喻澤綾離開教堂後,「風珏」咬牙切齒地罵了兩句:“不過是一個破機器的程式碼,誰稀罕!”
“最初的入侵地……僭主肯定知道……”
但很可惜,他一直以來服從的僭主兼創造者最近一段時間都無法聯絡,就像是有人故意斷開了他們之間的聯絡。
他不確定喻澤綾是否取得了和僭主的聯絡,但他確信僭主不會放棄他這位功臣。
“就讓那些不成氣候的魘在人界胡鬧吧,等事情鬧大了,僭主自然會降臨!”
——他賭「風珏」會想盡辦法聯絡異客中的「第二人」。
“你倒是比我還敢賭。”
曾經喻澤綾墜落的斷崖邊,南禮平靜地看著這位已然入戲的成熟演員。
“畢竟我的籌碼不是自己,哪怕是輸掉這局,賠上的也不過是一具載體。”
潮汐之外多方勢力的耳目交錯,喻澤綾當然不會在這裡卸下偽裝。
南禮內心卻還是有些緊張,喻澤綾之前可沒有交代要怎麼“殺死”自己:“賭徒與蛇的故事裡是我輸了,但你最好祈禱自己能殺死我。”
“潮汐嘛……”喻澤綾一步步逼近失去了所有籌碼的南禮,“巧了,我可最熟悉這裡。”
角落裡的人偶突然出現,南禮即使避開了和喻澤綾的對視,卻也擋不住人偶的攻擊。
手臂上猙獰的血痕令他的身體搖搖欲墜,本想著利用斷崖進入潮汐舊址,誰料喻澤綾完全預判了他的動作,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懸空在海面之上。
“這麼不死心的話,不如我把你的墳墓建在潮汐之主的旁邊?”
在南禮震驚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