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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思義,自古便是用來招魂引魂的地方。只不過這一次,引魂的方式不太一樣了。
“孽障!堂堂引魂靈殿,豈是你們能踏足的!還做這些骯髒邪法!”
“閉嘴吧死老頭!”蒺藜終於繃不住大喊一聲。
花念把葉哲安置在最中央的平臺上,他割破手心,趴在平臺邊緣一寸一寸的繪製著血祭的圖案。
手心累了就換手腕,右手疼了就換左手。沒關係的,等葉子睡醒了就交給他包紮,他的包紮技術可好了,上次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小念……在裡面?”海棠和烏炙趕到時,大長老還想抓著她們訓斥一頓,卻被蒺藜甩出去的法典正中腦門。
“他們在裡面……我警告你大長老!作為代理審判長我以審判司的名譽擔保,法典裡沒有一個字說過「血祭」、「靈契」違法!相反,這些古法全都收錄在藏書樓裡!是你自個迂腐,舊不知祖宗之法狺狺狂吠,新不知改革變通冥頑不化!”
畫完一整圈,花念聽著門外的爭吵有些頭大,暈乎乎的靠在葉哲身邊閉上雙眼。就像從前無數次在忘川河邊小憩一樣,他安靜的呼吸著,感受著折願教給他的瀕死感。
血跡落下平臺,圍繞著他們流淌著,似奔流不息的海川穿梭在地面上。很快,結成法陣的血液之上,曼殊沙華怒放著展開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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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老東西,你嘴裡的唾沫要是再敢往前噴出一厘米,明天就等著站在被審判席上被眾人唾棄吧!”
“指什麼指!手指也不想要了是吧!”
“等等蒺藜大人!是後面……”
血色流痕,奔騰著佈滿整個靈殿,本就未點燈的靈殿裡充斥著紅光。瀕臨乾涸的淚珠掛在葉哲的眼角,花念用那被血液浸染的手抹去他的悲傷。
『別看了葉子,休息一會,一會就好。』
『別光看我狼狽的模樣啊……』
當最後一株曼殊沙華盛放在趕來的蒺藜腳邊,「不凋」的奇蹟再次降臨於幽冥。
難以用言語形容這一幕,血液交織著吞沒地上的彼岸花,花念披散的髮絲之中綻放出更加豔麗的曼殊沙華,根系一步一步地紮根在他體內。頭頂、脖頸、腰肢、手背、腿彎、腳踝……名為「靈契」的花枝在一切可以生長的地方蔓延,侵蝕完花唸的一切還不滿足,踩著他們緊握的雙手入侵葉哲的全部。
「靈契」的根系徹底重置了葉哲的生命,將花唸的餘生完完整整的分享給了對方。完成這場盛大的祭典後,四周的彼岸花憑空消失,他們身上的花枝凝聚在花念手心。
他當然記得「靈契」的最後一步——撇開眩暈感,花念將這株「靈契」撕成兩半,自己吞下一半,另一半輕巧的喂進已經昏迷了的葉哲嘴裡。
『從此以後,我將與你共享生命,共享一切,我唯一的愛人。』
還怪好吃的。花念嚼了兩下味甘的花瓣,外面清淨了不少,許是都被剛剛兩個大活人被花淹沒的景象嚇壞了。
『對了,海棠姑姑說靈力會隨著靈族的死亡消散,那葉子的靈力……』
花念試著用靈契感受對方的存在。
『啊,沒了……』
他自己沒有靈力倒是沒問題,但葉哲從小是依靠靈力成長的,又不敢輕易學習古法,如今沒了靈力恐怕不行。
『……雖然不太想碰,但還是得……唔,這麼多?到底是哪個?早知道以前就該問問葉子的土靈是什麼樣子……』
感受到靈殿內突然躁動的靈力,大長老還以為是誰要晉級了,蒺藜和北橋宮的人卻知道花唸的情況。
但實際情況恐怕還要比這些人想的複雜。
強大的靈壓突然降下,引魂靈殿外的人們定格在原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