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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語氣，就好像有問題的是他一樣。
離a市越近，溫度就越低了。
私人飛機停好以後，沈御先下來，前腳剛走出去，就冷得顫了一下，她的步伐漸漸放慢了，直到和顧遠齊平。
顧遠垂下眼看她，問，&ldo;冷嗎？&rdo;
&ldo;冷啊。&rdo;
沈御的眼睫毛都在打著顫，說話都覺得費勁，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身邊的熱源靠近，手臂都已經和顧遠的碰在一起了。
顧遠就把人往懷裡帶，手攬著她的肩膀，&ldo;那和我一起跑步？&rdo;
&ldo;……&rdo;
沈御默默地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乖乖閉嘴，假裝沒聽到這句話。
顧遠湊近了些，在她的耳邊低聲道，&ldo;嗯？&rdo;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垂上，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耳根迅速地泛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沈御別開眼，不知道在看什麼，小聲嘀咕，&ldo;別這麼和我說話，你怎麼這麼煩啊。&rdo;
顧遠盯著她耳根上的紅暈，唇角慢慢地彎起，眼底也染上了笑意，應聲道，&ldo;行，我很煩。&rdo;
&ldo;……你有病。&rdo;
&ldo;行，我有病。&rdo;
&ldo;……&rdo;
第35章
車開到了市中心。
也就意味著兩人應該分開了。
顧遠正好要去商業街把凱斯西最後的手續弄完，就在這裡下了車。
沈御把車窗搖了下來，眨巴著眼睛看他。
顧遠沒動，視線和她的在半空中交匯。
半晌，他扯了下嘴角，&ldo;小孩有話就說。&rdo;
沈御視線挪開了，不再看他，手指扣著車窗的邊緣，慢吞吞地說道，&ldo;你不問答案嗎？&rdo;
a市的風在人身上有點涼，附近似乎是種了什麼花，這股涼風裡就夾雜了一點若有似無的花香味兒，不真切，聞得也不清晰，就彷彿是人的錯覺一樣。
然而在思緒漸漸放鬆的時候，這股花香味又慢悠悠地不知道從哪裡飄進了鼻尖裡，一直蔓延到身體裡去。
&ldo;……&rdo;
顧遠沒有說話。
沈御大約是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就抬起眼睛，看他，然後撞進了對方的視線裡。
眼睛漆黑，彷彿幽深的海底，望不到盡頭。
她愣了一秒。
而後攪著手指，又說，&ldo;就是，你和我表白，不問我的答案嗎？&rdo;
&ldo;……&rdo;
&ldo;那我就不說了？&rdo;
&ldo;……&rdo;
顧遠忽然向前走了一步，彎下身，目光垂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低地笑了聲，&ldo;你想說嗎？&rdo;
沈御問，&ldo;我現在能說嗎？&rdo;
顧遠不置可否。
沈御把他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拍下來，&ldo;我拒絕你。&rdo;
他彎著的眼睛微微一沉，深不見底的濃墨似的黑色。
沈御繼續說，&ldo;你要重新追我一次。&rdo;
說完，看著他的臉色忍不住道，&ldo;你是在和我發脾氣嗎？你作為我的追求者，你和我發脾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