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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既然有這樣的場合,就讓我們以&l;你&r;相稱,痛飲一杯,不去談論政治問題。&rdo;沃洛金以上級身份說話,飲了一杯酒。
&ldo;在政治方面我也是一竅不通的,&rdo;謝沃斯奇揚諾夫也喝了一杯。&ldo;我的事兒是看小牛,把它送來送去,不準哞哞叫。&rdo;
&ldo;你幹嘛來了?&rdo;沃洛金知道,鄰座的人在撒謊,他根本沒有看起來那樣憨厚。
&ldo;上級開了口,我就出發了,&rdo;上校又斟了一杯酒。&ldo;誰在六月份能出任國王?沒有人知道,而卡爾洛維奇,&rdo;他向主人點點頭,&ldo;在任何一次攤牌的時候,他決不會變成捱打的王牌。&rdo;
&ldo;甭說吧,尤里,甭說吧!&rdo;將軍內行地倒轉了酒杯。&ldo;有人開始轉舵,一切都會發生的。&rdo;
&ldo;我和你是在真正的主人部下服務的,我們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些夥伴們。他們有武器,但沒有子彈。主人的工作他們力不能及,而那些大人物站在高處,就像站在他背後一樣,沒有什麼可說的。這是與你也是與我同樣有關聯的事實。&rdo;
奧列格&iddot;葉爾金是個身材矮小的青筋赤露的男人,他不知透過什麼方法從邊遠地區爬進了國家杜馬,及時地投靠某一政黨,並且保住了第二期的代表當選證書。主人們首次和他見面。誰請他出席午宴,是不是有人邀請他,根本不知道,他曾與民主黨人的主要領袖之一,科學博士阿連托夫熱烈地進行論戰。辯論逐漸變成葉爾金的激烈的獨白。阿連托夫驚訝地望著,贊同地點頭。是的,這樣的交際未必可以稱為論戰。葉爾金的發言包括幾個不同政黨的某些互相毫無聯絡的號召和口號。
&ldo;一切都很簡單啊!私有財產當然要保留下去。衣服對人來說是不可缺少的,至於床位、汽車,那隻要出示證明,證明他在什麼地方掙到這筆錢。人們都應該很好地生活,學習、就診或者住醫院,都應該免費。我們不向任何人奪去任何東西,但是要讓人們在合理範圍內佔有自己的財產,一個人應該把多餘的東西送給他人。您贊成嗎?&rdo;
&ldo;是的,是的,那自然,多餘的東西必須交出去。&rdo;阿連托夫一面點頭,一面想到,鬼才使他出席了這次宴會。
尼古拉想看見尤里雅,不知道這個姑娘不在莫斯科。他和戈爾斯特科夫的女兒會過兩次面,他們在某次人聲嘈雜的,頗能令人陶醉的晚會上跳舞,之後很久地進行談話。青年政治家不知道,這個姑娘是金融寡頭的女兒,把她看成是一名女新聞記者。他喜歡尤里雅這個女人:強健的柔軟的身段,開朗的令人傾倒的微笑和驚人的自由不拘。她不向他詢問政治問題,不對經濟改革一事發表空洞抽象的議論,這兩點很合他的心意。他們二人都喜歡而且善於跳舞,並在舞步中感覺到身體和精神的和諧。
尤里雅知道,她的舞伴是某一政黨的著名人物,並想起了她在電視中見過他,不過他們只是互通姓名作了一次自我介紹而已,在那天晚上這個姑娘還不知道尼古拉的赫赫大名。在類似的晚會上跳舞的人並不多,一對年輕的伴侶往往會引起人們的注意。出席晚會的人們之中傳來了一陣耳語聲,尼古拉漫不經心地聽見:
&ldo;阿連托夫真識貨……祖祖輩輩掌權的人就這樣誕生了。&rdo;
阿連托夫有幾分醉意,他有所愛,認為他所聽見的話毫無意義。臨別時他提出那個正常的男子漢向他喜歡的女人提出的問題:
&ldo;我們是還要會面的,允許我給您掛個電話嗎?&rdo;
&ldo;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