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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轉身,對著兩個無辜的孩子大聲呵斥:“這麼冷的天,帽子也不戴就往外跑,成何體統!快回家去,凍感冒了,看你們還樂不樂意!”
孩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責備驚得眼眶泛紅,委屈地低下了頭。
凌建瞅了凌昀一眼,本想為家中的誤會做一番解釋,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改口道:“我帶你去小詩租住的地方。”
說罷,他將手中的掃帚一丟,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領路。
凌昀則向車內的隨行人員打了個簡短的手勢,副駕駛座上的那人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換到了駕駛位,調轉車頭,緊跟在凌建和凌昀的身後。
凌老太太也加快步伐跟了上來,邊走邊解釋:“凌昀啊,沒人欺負你媳婦,她是為了貼補家用,進城去收買衣服了。”
“我給她寄的錢,她怎麼敢花?”
凌昀一想到自己那柔弱的妻子,心中既是憤怒又是心疼。
“哪能呢!”
凌建也忍不住插嘴,對於外界那些無稽之談感到不悅。
在這個小鎮上,誰的日子過得有自家二兒媳這般自由自在?
“嘿嘿,人言可畏啊!”
凌昀的諷刺不加掩飾,即便是對親人,他的言辭也如同利劍,直擊人心,比直接的謾罵更為傷人。
凌建嘆了口氣,滿是無奈。
凌老太太則是左右為難,只能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淚水,心中五味雜陳。
待眾人散去,凌母這才緩緩從屋內踱步而出,詢問大兒子凌駿:“這就走了嗎?”
凌駿答道:“是啊,都已經到地方了,幾個人都進了院子。媽,你剛才怎麼不出來看看?二哥的變化可大了,剛才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我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呢。以前見鎮長我都沒這麼害怕過。”
謝秀秀嗤笑丈夫的遲鈍:“你是不是傻?想出來早就出來了,媽對老二的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謝琴花則以責備的眼神看向凌母:“巧嬸,這事兒你確實做得不對,都是你的錯,讓二哥心寒了,連家都不願意當了。”
凌母被這兩姐妹的無理取鬧氣得臉色鐵青,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關你們什麼事?”
她暗自咬牙,回想起以往兩姐妹仗勢欺人的場景,即便事後裝作若無其事,但分家之後,謝秀秀仍時常將兩個孩子丟給她,不管不顧,全靠她一人照料。
而謝琴花更是過分,繼續住在家中,伙食費分文不出,只為了能獨自用餐,不與她們共用一口鍋。
可即便如此,她們的生活也沒有因此寬裕多少,兩個年幼的孩子飯量可不小。
凌母無暇與那姐妹倆糾纏,只衝著凌駿吩咐道:“你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若是真心掛念,就別再端著架子了,等人走了才出現,這唱的是哪一齣戲?”
凌駿也不笨,終於察覺到了凌母那微妙的心理活動——無非是希望凌昀能主動上門,給她一個臺階下,好挽回些顏面。
下不下得來臺是另一回事,但凌昀的做法更為決絕,連讓對方找個臺階下的機會都不留,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人群之中,彷彿一陣風過,不留痕跡。
凌母望著兒子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愛來不來!”
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可奈何與憤慨。
說罷,她猛地轉身,腳步重重地邁向屋內,那扇門在她身後“砰”的一聲合上,彷彿是她心中不滿情緒的宣洩,徹底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絡,尤其是對那對姐妹的不屑一顧。
凌駿輕嘆一口氣,眉宇間流露出幾分無奈:“這性子喲!”
雖然嘴上如此唸叨,但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