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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抽出了一隻點了起來。
他手指夾著煙抽起來,西裝馬甲,看上去就很有點風流倜儻的味道。安然很少看到他冷靜自持以外的神態,在她的印象裡,他向來就像機器一樣,似乎總處在一種高強度壓力裡,總是在機械般地精確運作。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在釋放著危險訊號一樣,讓安然覺得一陣陣的不安。
“謙哥,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安然說到,婉轉的意思是希望他可以出去了。
許自謙抬起眼來,淡淡地覷了她一眼,說到,“你不是休息一整天了嗎?阿義過來找你的時候,你應該也在休息吧,還沒有休息夠嗎?”
休沒休息夠是我的事情,請你出去——然而這也只是安然在心裡說的話,她開口出聲卻只是說,“還是不舒服,我想睡覺了。”
許自謙卻只勾了頭,將手裡的煙摁滅在了煙盒裡,然後慢慢地朝安然所在的方向走去。
安然其實一直覺得,他給人的壓迫是很大的。他雖然平時待人都極為有禮,做事又周到,但是壓迫感是真實的。這也是為什麼,她從小也不和他親的原因。
他走過來,安然就往後退幾步。她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她不用怕任何事情。
許自謙走到她的身邊,因為身高比安然高了一大截,凝著她的時候,便能從上往下看著她,安然抬起頭來,倔強地和他對視,說到,“謙哥,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許自謙淡淡地一笑,伸出手來,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像是有幾分欣賞似的,大拇指摩擦著她的下顎。
安然仍舊咬緊了嘴唇,凝視著他。
這是在她家裡,她不信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許自謙眼神凝在她的嘴唇的位置,然後像是有幾分著迷似的,慢慢俯下身來,要靠近她唇瓣的位置。
安然猛地把頭偏開,垂在一邊的手揚起來,就要朝他的臉上打來。
卻很快就被許自謙給握住了,他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握了起來,用一隻手握緊了捏住,將她壓在了牆上,彎下身還想要吻她的唇。安然抿緊了嘴唇,左右搖頭拒絕,他便放棄了她的唇,凝著她的眼光淡淡的,而後一隻手的手指便順著她的胸口一直往下,那種淡淡的挑/逗和威脅,嚇得安然根本就不敢動了。
許自謙隨後用手穿過她的腰,將她摟了起來,走了幾步放在一旁的鋼琴上。隨後的動作,來得隨意而又自然,直接將她壓在鋼琴上,隨意地親吻她。
安然的胸/口咚咚咚地,像是要跳出來了。他吻她的唇,用手圈著她的背,一隻手捧著她的臉。那親吻變得粘溼而又溫熱,安然不知道在一種什麼樣的感情裡,流出了眼淚來,用一隻手一遍遍地推著他的肩膀。
他其實想著,不應該太嚇著她,但是也應該給她一些警示,便用手掌隔著衣物在她的胸口上有些放肆。
他將她的雙腿拉下來,置身期間,是一個非常帶有攻擊性的舉動,而後拉緊了她的雙手將她壓在鋼琴上,而後俯身停在她的耳畔,低聲帶有幾分冷然和粗簡地說,“安然,你遲早都是我的,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林許兩家,他只要向林家提婚,林家自然沒有不答應的。而對於林安然,她和他已經有那樣的關係,對林家來說,會讓他娶她,是最大的可能。
安然躺在鋼琴上,用手臂遮著自己的眼睛,終於哭了起來,“謙哥,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她從小就尊敬的大哥哥,不應該是這樣的。
許自謙把她摟起來,攬進懷裡,用手指擦著她的眼淚,“因為你是我唯一想要給予感情的女人。安然,做我的女人吧。我把幸福、快樂、開心、無憂,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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