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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假的跟什麼似的，也就結束後after party的社交還能勉強看看，不過說白了那些逢場作戲假意迎合溜須拍馬不過都是都是想靠資本晉升的捷徑罷了。
「總監你是真敢說。」cas笑精神了快，「但是八卦多啊，誰誰炒cp現場看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都是假的。」穆洋揉了一把自己的後頸，那邊在打光的還在收工，他瞟了一眼鏡子沒忍住問cas：「你覺得我最近狀態怎麼樣？」
「挺好啊？」cas沒懂這個話題的轉變。
「我瞧著我這黑眼圈有點深，是不是……」
穆洋話還沒說完，cas就懂他又容貌焦慮了：「不深啊，那遮瑕蓋蓋就好了，帥得狠。」
他這話倒沒做假，穆洋的帥是帶著股浪蕩風流的勁，沒馳騁疆場多年出不來這氣質，就像一隻四處引誘人的狐狸，不說話時惹人遐想，一旦他主動挑逗起什麼，只讓人試圖想將其徹底征服。換句現在流行的話說，cas覺得穆洋的長相帥得就是那種每根汗毛都有女朋友，哦不對他是gay，所以是男朋友。
「帥那是肯定的。」穆洋也毫不謙虛，他看著眼下淡淡的痕跡，「今晚該擦我的魚子醬眼霜了，順便做做提肛運動。」
cas本來在喝水，一聽這話差點被嗆到咳出來，穆洋從鏡子裡看向他這模樣隨後懶洋洋地嘲笑了出來：「你出差這幾天也沒練吧。」
「練了沒人用，練了沒人用。」
cas趕忙擺手結束這個話題。他平時尺度大得不行，但穆洋私下說話尺度更大還最愛隨口調戲人，但奈何對方再接地氣再像朋友工作上始終是上司，偶爾一起說說騷話還行，但至於私生活這塊他是真不想聽上司親自講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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