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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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注意身體！”

“媽，倒是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南蕭說完這些話，想著一個縈繞在心頭的心結，忍不住問了出來，曹佩聲看著南蕭的眼神慢慢變得認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她隱藏了多年的秘密要揭開一樣：“什麼？”

南蕭雙手不安的絞了絞，成團，直到嚐到了疼，才驀地鬆開，似乎疼痛才能讓自己清醒一些，她說：“媽，當年你帶我離開A市之後，蕭爸爸他們去哪了！”

這個問題，南蕭問過無數次，可是曹佩聲一直告訴她，小孩子的不要管大人的事。

現在她長大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她是不是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了！

曹佩聲的眼睛一閃，心口彷彿裂開一樣，輕闔眼睛，只感覺心中翻騰著一種情緒，叫舊時的回憶，那些回憶，她一直把它們鎖在心底最深處，誰都不讓碰觸！

就連她自己都不敢，可是南蕭問出來的時候，她只覺得彷彿潘多拉的魔盒突然開啟，所有的惡夢彷彿一下子重現在眼前，那些往事，終於還是要藏不住了嗎！

“蕭兒，你為什麼突然問這些？”這一次，曹佩聲沒有再否認，反而問原因。

南蕭想著今天看到的蕭笑，又從勒景琛口中零星的得到那些事情，心中一陣難過，當年的蕭笑何其驕傲的孩子，她怎麼能忍受自己沒了記憶。

當年江家跟蕭家的關係一直不錯，兩家的父母很是交好，兩家的孩子更是一起長大，她跟蕭笑同歲，不過她比蕭笑年長一點兒，蕭笑一直喊她姐姐，一直當她是姐姐。

江家只有她一個孩子，她也把蕭笑當妹妹，那是捧在手心裡疼，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禍一起闖，罰一起認，就連畫國畫，都是一起。

蕭笑天資聰明，做什麼都是信手拈過，她是最好的一個標杆，指引著南蕭前進。

可是後來，她離開A市後，最捨不得的就是蕭笑。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抬手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緩解那股子跳動，彷彿青筋要從腦子裡跳出來，又彷彿誰在她的心裡面一掐，疼得她差點兒招架不住，整個人都要垮了。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她從回憶裡掙脫出來，再抬起頭時，目光已經恢復了平靜，安寧，彷彿是一潭水，清澈透底，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悠然，也像是透著一股子破斧成舟的決心，語氣執拗，比當年更甚：“媽，我今天看到笑笑了，可她不記得我！”

曹佩聲聽到笑笑兩個字，情緒比南蕭還激動：“你說笑笑？”

“對，笑笑，我們的笑笑，蕭爸爸的女兒，蕭笑，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離開A市之後，曹佩聲就不讓她畫國畫，她記得，小的時候，媽媽是一直支援她跟蕭爸爸學國畫的，她從小就喜歡這方面的東西，後來蕭爸爸見她有天份，便手把手的教她。

可是十四年前之後，曹佩聲就不讓她國了，當時她都是偷偷買了筆墨悄悄畫，曹佩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她去了！

但是八年前，自從南尚啟出事以後，曹佩聲就讓她發誓，永遠不能再畫國畫！

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曹佩聲的想法，她到底是在怕什麼？

曹佩聲的眼神一閃，有一種苦澀從眼底深處蔓了出來，她本來就削瘦，這段時間雖然南蕭盡心盡力的照顧她，可是人畢竟剛動了手術，整個人有一種大病初癒的蒼白。

那本來完美醉人的五官這會兒顯著歲月留下來的蒼老，如同刻在她臉上一樣，她痛苦萬分的捂住臉，聲音悲慟：“蕭兒，你能不能不要問了？”

南蕭看著她臉上覆雜的情緒，心裡更是揪得一陣疼，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她不希望她永遠站在媽媽的羽翼之下讓她保護。

她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