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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的模樣爬上它的背,鋼錐扎向頸脖,在戰錘重複地擊打下洞穿鎖甲,猩紅的血像噴泉那樣灑出,落在臉上,歡呼雀躍。
大個子快要死了,血滲透了泥土,這也是無能為力的事,可是恍然間,他居然摸到了自己臉上的淚。
心真痛啊。
整具身體都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好像有一把剪刀剪開了心房似的。他痛苦得跪倒,蠟臺摔在一邊,不知道為了什麼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哭著哭著,宮殿慢慢沉入了黑暗。
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依然坐在那個熟悉的貝加爾湖畔,微風徐徐吹拂在臉上,帶著春日的暖意,手裡還握著那杆路亞,浮漂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晃動,他的鱸魚上鉤了。
他愣在那裡,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弟弟,但死活想不起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