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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過來的?”
“是啊,你認識的嗎?”老闆奇怪地抬起頭,順便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他。
“啊,也算認識吧。”幸村不自覺笑了笑,“至少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那種看似財大氣粗實則在某些方面比較笨拙的表現,除了上野家年輕的繼承者還有誰?
手機適時響起,幸村走出音像店,看了一眼螢幕上閃動的熟悉字眼。
“哦,仁王啊,出院了?手沒關係嗎?嗯,這樣就好……知道了,馬上就回去了……哦對仁王,回去之後把你的CD機借我一下。”
回程時間定在晚上,清水忽然出現在車站的時候,網球部的眾人正對著售票視窗前的隊伍發愁。仁王拖著傷殘的手臂擠到隊伍最前列,正想去賺個同情票,身後就傳來熟悉的女聲。
“喂,這邊啊!”
少女正站在進票口,手裡揮舞著的正是自家表哥早前就讓人準備好的車票。
“你怎麼來了?”仁王從人群中擠出來,看到女生笑逐顏開的模樣,不由露出不贊同的眼神, “難道是又翻那個牆……”
“才不是!我堂堂正正走出來的!”清水雙手插腰,對仁王的誤解感到十分不滿,“今天爸爸過來了,不知道和爺爺說了什麼,總之我現在自由了!”
想到這一個月以來被迫接受千金小姐修行的日子,清水就忍不住一陣惡寒,於是面對難得的自由,少女很想先仰天大笑一番。
“所以……你其實是賣父求自由?”
仁王簡潔明快的總結換來眾人的暗笑聲和清水的眼刀一枚,少女條件反射揮出去的手肘在看到對方手臂上掛著的石膏時不得已作罷,倒是某人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對了,你表哥的單車還在跡部那裡!” 想到這裡,仁王直覺地用完好的左手去拿手機,還沒來得及撥出號碼,手機就忽然被搶了過去。
“你傻呀,剛好趁這個機會推給那朵水仙呀!”少女似乎看跡部各種不爽,已經到了用“朵”這個量詞來描述的地步。
“不太好吧……”仁王口中這樣咕噥著,然而咕嚕直轉的眸子洩露了他的真意。
聽起來好像不錯……
“什麼不太好,反正本來就是他撞到我們的!”清水不由分說將仁王的手機揣進自己包裡,十分自然地扶著他傷殘的手臂朝前邁出腳步。
“水仙家裡和表哥好像是什麼合作伙伴,表哥不會怪罪他的。”她一邊說一邊朝身後的幾人揮了揮手,“愣著幹什麼,這可是最後一班列車了哦!”
“哈哈……”最先笑出來的是丸井,他一下子衝到眾人跟前,指著前方的一男一女發表看法,“我說,那個百合女絕對是被仁王傳染了!”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
“咳……”深有同感的柳生低調地咳了咳,“這個是別人的家務事。”
要說柳生說話不敞亮已經習慣了,相處久了眾人多多少少都能體會到他話裡的意思,於是丸井少年對著仁王和清水的背影開始認真思考那個“家務事”具體是指哪件事,卻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
“你怎麼還不上車?”
紅髮少年回過頭,這才發現幸村的耳際正掛著黑色耳機。
難怪剛才部長一直沒出聲……
“部長你在聽什麼?”跟在幸村身後踏上車子,丸井自發的坐在少年身邊,好奇的追問著起來。
“唔……”幸村無意識的應了聲,順手攬了下差點滑落的耳機,隨口道,“別人的家務事。”
說家務事也並沒有錯,那張據說是阿瀾隱退前的最後一張專輯裡大多都是在表達她自己的真實情感。與在舞臺上的一切虛浮的情感不同,剖去華麗外衣的阿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