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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回了家，平時江昔年回家的時間就比她遲，早上分別時江昔年還告訴她晚上有會議不用等他吃晚飯，所以剛才壓根沒料到江昔年會出現在家裡。
佯裝沒看見他眼中深沉的情緒，蕭葉彎下腰換鞋子，&ldo;晚上不開會了？&rdo;
&ldo;唔&rdo;蕭葉瞳孔放大。
江昔年在她換鞋的間隙來到她的身邊，提起她的肩膀不由分說地壓下去。
蕭葉的大眼睛來不及閉上，江昔年始終平靜無波的眼中暴起紅血絲，一會兇厲成張牙舞爪的獠牙魔鬼，一會被克製成平時平淡的樣子，一會後又出現血腥氣息。
江昔年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蕭葉的肌膚和骨骼全部壓碎，在蕭葉缺氧暈厥之前，江昔年放開她的唇，伸手抱住她，蕭葉看不見他的表情。
兩人平緩了一會氣息，江昔年出聲，變回平時的冷淡語調，&ldo;你今天去弄離婚協議書了？&rdo;
蕭葉眸中的情動凝滯。
看來江昔年知道她的行蹤。
&ldo;對。&rdo;蕭葉輕輕一聲，在他的胸口處點頭，&ldo;馬上要到期限了，我想早點弄來到時候方便一點。&rdo;
江昔年很長時間沒再出聲，茶几上裝蘋果的塑膠袋被風吹動後左右搖擺，發出沙沙聲，過了會，他道：&ldo;是我對你還不夠好嗎？&rdo;
&ldo;什麼？&rdo;蕭葉微微皺眉，江昔年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苦惱，好像真的在應對一個難題，蕭葉不理解他的意思。
&ldo;原來不管怎麼做都留不住你。&rdo;
他，什麼意思？
蕭葉一滯。
江昔年眼中有一瞬間可怕的神色，被他壓下去，平靜地揉了揉她的頭髮，&ldo;不用再多等幾天，你如果真想和我離婚，現在就可以簽協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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