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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看向蕭葉，輕輕道：&ldo;你爸他去書房辦公了，奶奶年紀大了，回臥室休息了。&rdo;

蕭葉點點頭，掰開一點橘子皮，佯裝無意，&ldo;我剛才看見了昔年衣櫃裡的鎖鏈。&rdo;她稍微往回看，鎖鏈自她的腳上開始，一路穿過地毯，掛在樓梯上，遠看很猙獰。蕭葉向前移動小腿，&ldo;昔年以前發病的時候，也喜歡用這個鎖別人嗎？&rdo;

看來小年沒有把病的事情告訴過她。

&ldo;那倒沒有。&rdo;江母始終注視蕭葉，看來她察覺到了江昔年的反常是因為生病，既然她現在沒有過激的情緒，等告訴她後面的話之後，很大可能不會在這時候離開小年，江母頓了頓，&ldo;他以前只是抱著鎖鏈，你是他唯一鎖過的人。&rdo;

蕭葉剝橘子的手停住，一怔。

她的視線緩緩下移到鏈條上，她是唯一一個？

要說她和江昔年之間的交集，總共有兩段，這幾個月和江昔年的相處雖然溫馨，卻察覺不到他的愛意。大學時候江昔年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全部是小孩子玩笑，他怎麼

她眼中的不解被對面的江母看在眼裡，她喝了口茶几上的白水，垂眼淡淡道：&ldo;你還記得你出國留學的七年嗎？&rdo;

&ldo;記得。&rdo;蕭葉連忙道，長達七年的經歷，怎麼可能會忘。

&ldo;小年就是在這七年裡得病的。&rdo;江母再次看向蕭葉，&ldo;小年大二那年你走了，起初他天天買醉，喝醉了喊蕭葉，我找他的好友打聽，才知道你是他喜歡了三四年的女孩。&rdo;

江母眼底泛起淚花，被她壓下去，&ldo;小年不去上學也不去上班，躲在房間裡沒日沒夜喝酒，我怕他出事，把酒全藏起來，沒想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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