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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僅的激烈反應超出費因斯的預料,自己氣極時吐露身份居然能讓這個一向膽大包天的人如此失態,為什麼自己說出來了?是想驗證什麼?讓這個張揚的男人因為他的身份而臣服?這明明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為什麼還是做了?是怕自己最終鎮不住他?呵,真是笑話,堂堂的豪門焰也有鎮不住別人的一天。
費因斯此時產生一種不確定的不安,於是順應對方的問題輕巧地避開重點:&ldo;你不喜歡我的中文名字?&rdo;
&ldo;你怎麼可能是焰?&rdo;自己的聲線似乎要斷掉了,這男人是焰?是他以為神將一般的首領焰?!噢,該死!沒人拿這個來開玩笑,沒人會拿焰的身份開玩笑。回想起這個傢伙出現的每一次,都那樣蹊蹺,還有那個總部老大們都還要忌諱三分的木魚臉,想來&ldo;風知了&rdo;為其打下手,來頭一定是不小了,再加上弗薩、加略葛舉薦自己參與此次行動與他隨行,擺明是同級職位,而能讓中東組出面、由安全組和特工隊保護的&ldo;要員&rdo;更是鳳毛麟角……太可笑了,安德烈&iddot;費因斯就是焰,一個擁有貴族血統、輝煌戰績的領袖,我居然和這個人相處了這麼久還不自知!或許焰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太過崇高了,以至於排除了任何身邊出現過的&ldo;普通人&rdo;,疏忽的下場居然是被長久以來的偶像給上了‐‐還是在他家的浴室裡。這大概是他陳僅這一生當中擺的最大的一個烏龍吧。
本來在看到陳僅一臉茫然的樣子,費因斯幾乎有些沮喪了,但在陳僅主動觸碰他肩膀逼問的剎那,被兩人的身體反應刺激到,慾火重新以驚人的速度回升高漲,即刻引爆。費因斯抱住了他不放手,在他肩頭烙下一個深深的吻,陳僅邊喘邊拉開彼此的距離:&ldo;我看還是別做了……&rdo;
費因斯再次靠上去,指尖纏住他的髮絲:&ldo;為什麼不做?我是焰,你就沒興致了?&rdo;不是吧,你不是焰我也沒興致的好不好!
費因斯纏得更緊,有種誓不罷休的氣勢,輕咬他的頸,慫恿意味十足:&ldo;你真的不想要嗎?&rdo;
&ldo;不想……&rdo;
&ldo;你還真是固執啊。&rdo;
&ldo;我看是你偏執狂吧。&rdo;
看到陳僅眼中流露出的剋制與鬆懈的對抗,不禁戲道:&ldo;你怕我吃了你?&rdo;
沒發現對方的眼神已經漸漸變得危險,而挑釁的人卻再一次將他壓倒,並且打算覆在他身上儘可能不被踢。陳僅吐出灼熱的氣息,平靜地說:&ldo;你不是已經吃了嗎?還不擦乾淨嘴閃開。如果你繼續挑戰,一定會後悔的。&rdo;
&ldo;不夠,怎麼都不夠。&rdo;費因斯的舌已經狂野地侵入,霸佔他的口唇、他的意念、他的心跳,&ldo;你不是沒膽量再來一次吧?&rdo;
&ldo;老大,你的激將法太爛了點。&rdo;
這一次的交鋒跟之前有些不同了,當兩具預熱狀態的肉體再次交接,那一霎的震顫,將種種欺瞞、秘密、傾慕、傷痛都掩埋在彼此深沉的對視中,其中有大膽的審視和探究,也有迷惑的蠢動和妥協,兩人的鼻息越來越近,以一種奇異的的頻率交換呼吸,逐漸密合,真正發洩似地啃噬,直到沒有力氣發飆壓抑下怒火為止。
慢慢的,呻吟伴著渴望,在禁忌的快感中近乎痛苦地煎熬,陳僅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無底洞,是宿命的驅使將自己送到這個人眼前,費因斯此刻看起來是梅菲斯特的化身,堅決地摧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