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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能的眼神中出現了一股狂熱，這種狂熱恐怕是他修煉武魂的時候都不一定出現過的。
“總不會是故意認輸這種伎倆吧？”
徐天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打假賽”的行為，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顯然，這也不太符合鬥魂的競技精神，對於實戰的訓練和提升就更加背道而馳了，前世作為日月帝國的當權者，對於這等行為，徐天然自然還是會有一些反感的。
眼見徐天然的神色有些不對，楊能也是趕忙說道，
“那不會，這樣要是被學院發現，會被除名的，被武魂殿除名，那可就是人盡皆知了。不過，也不是沒有那種鋌而走險的學員就是了…”
“說重點吧，盤外積分投注也是被禁止的對吧。”
“老闆你懂的還真多。”楊能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首先呢，雖然學院裡的鬥魂沒有生死鬥，但對賭鬥是被允許的，鬥魂積分也可以被視作個人資產的一部分，自然，就可以被加入賭約之中。”
“而根據鬥魂的匹配機制呢，會將戰績、勝負積分相近的人匹配在一起，就像老闆你白天碰到的學長一樣，因此，我們事前蒐集了很多鬥魂者的資料，包括他的魂力等級、魂技的大致效果、戰鬥的大致習慣等等。這樣對於鬥魂的結果，也能摸出個七七八八。”
“在他們有了差不多到達他們自己上限的積分之後，我們就會找到他們，讓他們來一場對賭鬥魂。無論輸贏，都會有好處。”
說到這裡，徐天然已經大致明白了楊能他們的思路，很難再取勝的人，如果憑藉僥倖的勝利，一分一分積累的話，效率未免太低，好比兩個積有五分的學員，透過一場對賭鬥，就會有一個十分的學員產生，這樣就可以兌換最低那一檔的獎勵了。而他們作為中間的聯絡人，自然也是能撈到不少好處的，畢竟資訊也是一種資源和財富。
“換言之，這是私下之間的匹配機制是吧？一種另類的公平戰鬥。”
“正是如此，而且除此之外，情報也是可以有價值的嘛，都可以談。”
雖然顯得很市儈，但大致上的道理也是沒說錯的，小到個人之間的戰鬥，大到國家之間的戰爭，資訊，尤其是第一手資訊，總是有著無可估量的價值。假若先前那個金剛虎魂師得知了徐天然的魂技，就能提前做好應對部署，整個戰鬥的程序也會發生改變。
看到神情恢復正常的徐天然在思考自己的提議，他就知道差不多妥了。
“老闆，以後你要是參加鬥魂，想要知道對方的資料的話，也可以先通知我一聲，不過費用嘛，總是要有一些的，雖然我可以不收你的，但是在他們眼裡壞了規矩也不好。”
“嗯。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
公平永遠是相對的，徐天然對此也並不會太過糾結，如果自己需要真正的實戰訓練的時候，自然也不會購買他們的情報，錢貨兩清也不會欠下太大的人情債。而那些十分強大的、有價值的對手，應該是不會接受這種私下匹配的，比如那位還沒有輸過的汐夜學姐。
“另外，老闆你只參加個人一對一斗魂嗎？既然你想要快速積累積分，怎麼不參加其他型別的鬥魂？”
說到這裡，徐天然有點尷尬，總不能說自己“沒朋友”吧。
“呃，我們新生大多數還沒有突破一環，認識的魂師同學，她應該已經有了雙人組隊的隊友。”
這個同學當然指的是胡列娜，在徐天然的視角里來看，她毫無疑問會和自己的親哥哥邪月組隊，兄妹之間的默契，在鬥魂之中也更容易發揮出效果。
“那倒也難怪，不過一名學員可以參加不止一個組合哦？和外面是不太一樣的，只不過一環魂師很少有雙人鬥魂戰的安排。而且我也沒聽說有新的雙人鬥魂組合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