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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一個吻,他只不過是看著她等了一個晚上,就把記憶全部重新整理。想親她,親她,還想親她,理智跟著就往下降,生平第一次承諾「不管什麼條件」。
「幫我拿傘。」 ,她就這麼回應他,含蓄得不知所云,又露骨得直戳他們之間那層道德的障礙,他差點沒反應過來,等突然明白,身體裡的酒精一瞬就被點爆,再也不計後果。
狹窄的小屋裡,兩個人轉身都困難,除了栽倒在那張單人小床上已經別無出路……
那三天,她只承受,現在她抱著他,力氣不大卻讓他不想掙扎,起身都困難,身體變得無法分離,感受成倍地翻滾……
……
四個月的積攢,一次透支。
窗外的雨終於又有了聲響,敲打著完全酥軟的神經。身體交錯,分不出誰是誰的,現在,她的味道里都混著他的汗,熱熱的。
摟著她,他半趴著,沒有力氣再有其他的動作,唇就近輕輕地蹭著她的耳垂,「那天,我從機場又返回去了。」
「是麼。」
好輕便的兩個字,毫無起伏的聲音,淡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他身體裡的酒精已經都隨汗流了,黏了她一身,溫度降了下來,嗓子卻啞了,讓她這兩個字襯得竟有些狼狽,張星野忍不住低頭咬她,「都不問為什麼!」
「還想多要一天麼?」
嗯?張星野被噎了一下。躺著,只能看到她的側顏,汗津津的小臉明明泛著紅暈、嬌嫩可愛,反應卻這麼直接,連個彎都不肯跟他繞,一點調/戲的心都給堵死,顯得他這個大男人很是矯情,張星野無奈承認,「是啊,可回去沒人了。」
想起當時人去樓空,一瞬間彷彿春/夢乍醒,見了鬼般的透心涼,記憶猶新。
「怎麼走也不跟我說一聲?」話說出口,張星野也覺得不合適,跟他說得著麼?改口道,「早知道我們可以一起走,送你去車站或者機場。本來就計劃那天走麼?」
她沒吭聲,恰有汗珠落在睫毛上,被他箍著動不了,她歪頭,輕輕蹭在他手臂上。
剛剛一場激烈,她的氣息嬌嬌地喘在他耳邊毫無遮掩地刺激他,可現在,懷裡安靜得連汗都冷了下來。
又回到四個月前的原點,小樓上大多的時間她都是這樣,用沉默回應他。不過,那天返回去,空蕩蕩、打掃得一塵不染的小樓卻留下了她存在過最深刻的痕跡,因為他的枕頭和被單,帶著他們纏綿的痕跡,都不見了。
「我的枕頭呢,你拿走了?」
「扔了。」
「扔了??」
「不然呢。」
張星野咬牙也沒脾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再回去,留下本來就是給她睡的,她總歸要離開,總不能抱著枕頭走,除了扔掉還能怎樣?可當時怎麼就覺得是留給她,一起留在原地了?那三天的思維果然有些錯亂,張星野抱緊懷裡,大手順勢捧了她的小臉掰過來跟他貼了,「到凌海多久了?」
「一個月。」
果然!看來他的運氣不算太壞,張星野笑了,「那天在美院外路邊我看到你了,在看路牌。」
「哦。」
哦?這丫頭總是能一個字就把天聊死,張星野只能自顧自地說下去,「我馬上下車,可整條街都找了,不知道你跑哪兒去了。」
「路牌對面,房屋中介。」
啊?原來人就在五米之外,當時如果叫一聲就該能聽到,就這麼稀里糊塗晚了一個月!
「連個名字都沒有,叫都沒法兒叫!」
她笑了,唇蹭在他腮邊,他摟住,用力親了一口。
「就在那兒租的房子?」
「嗯。」
怎麼租了這麼個鬼地方?張星野剛想問,忽然想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