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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她吹頭髮都是吹乾頭皮和發頂,發梢慢慢自然幹就好。
但今天就是哼著小曲,頗有閒心。
高功率的吹風機工作著,她沒聽見身後鎖孔轉動的聲音。
但是鏡裡忽然多出了一個目光灼灼的男人,她看見了。
然後那個男人直接拔了吹風機的插頭,聲音驟停,詭異的靜謐。
他的指尖繞著鑰匙,似笑非笑:&ldo;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特別好?&rdo;
是……挺好的,至少對她很好。
但舒月紗沒敢接。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轉臉:&ldo;浴室悶死了,我頭暈。&rdo;
&ldo;也好。&rdo;謝明池竟然沒伸臂攔,只是笑:&ldo;別浪費了你那盞香薰。&rdo;
連床都沒沾上,兩個人在臥室的門上就荒唐起來。
她感覺謝明池輕輕拈出了陷進胸前睡袍裡的一縷碎發,然後熱吻中,他帶著薄繭的指尖就代替了那縷發。
然後是唇舌,在不該觸及的一片雪色上,逡巡遊移。
火熱與酥軟,齧噬與柔吻,綿綿無窮期。
她萬般難耐,向後仰著脖頸,卻被按著抵在門上,避不開。
真的不該觸碰麼?
就似春風拂綠楊柳,流水飛漱山崖,情到濃時,那絕不是一件齷齪的事。
&ldo;你……別跟我說什麼酒後亂性。&rdo;
謝明池星眸迷亂,眉梢暈著情慾色的薄紅,風流寫意地舔了舔唇:&ldo;我看你清醒得很。&rdo;
雪夜的溫柔緻密,今宵的強取豪奪。
她聲音裡終於帶了哭腔,料定他心疼:&ldo;……我我不敢了,我害怕。&rdo;
無論她說什麼,衣服總是越來越少的。
&ldo;怕什麼,&rdo;他望著她,笑意驀然溫柔:&ldo;我書讀的不多,問你件事兒。&rdo;
終於有喘息之機,舒月紗求之不得,咬著唇直點頭。
&ldo;我記得張愛玲似乎說過,通往女人的心靈最近的通道是……&rdo;
你說是什麼。
舒月紗顫著聲罵他:&ldo;謝明池……&rdo;
那一聲曼妙的&ldo;池&rdo;字,如嘆息卡在咽喉中,釀成了更煽情的語調。
他的指節在那裡緩緩輕動,她沒能說完整他的名字,只是淚意盈然,歇斯底里地想推開他。
舒月紗受不住,低吟著討饒:&ldo;……我,我不要在這兒。&rdo;
他巋然不動,反問她:&ldo;那要在哪裡?&rdo;
黑化的謝明池真是個瘋子。
第一次做這種事,連床都不沾的。
當感官瀕臨崩潰的快感襲來時,她終於無暇顧及了。
今夕何夕,此身何處,都隨他去吧。
反正她早就站不穩,那個人的指尖,或許就是能撐起她身體的支點。
浮浮沉沉,直到一種全新、艱澀而怪異的感覺湧入,她怕極了,終於睜開了眼。
難道這就是……她不可置信,並沒有意料之內的痛楚呀。
謝明池望著她,胸口起伏,眼眶忽的紅了。
&ldo;紗紗,別怕。&rdo;他抱緊她,低沉耳語:&ldo;這就是你我。&rdo;
作者有話要說: 別